墨发遮挡住了胸前。因为碧落草而恢复的容貌就这样毫不掩饰的展现在自己面前,当真是勾人得很。 仿佛是一朵妖冶的香花,全身都散发着让人堕落的香气。 苏墨垣承认,这一身皮囊的的确确是勾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特别是见到楚宴眼底泛着迷离,又羞耻的把不堪的样子展现给自己看的模样,苏墨垣就更想欺负他了。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楚宴身边,灵气开始为他梳理。 “唔……” “疼的话忍着一些,很快就好。” “好奇怪,疼又有点舒服。” 苏墨垣听到这话,手直接抖了一下。他那总是泰山崩于前都不变的笑容,此刻却彻底的变了。 徒儿可真是……淫荡。 平日那清冷孤傲的样子,难不成是装出来的? 就说的这样一句话,比魔修之中专门修炼夺人阳气的妖精还要让人……心痒难耐。 苏墨垣很快就为他疏通了碧落草的灵气,楚宴此时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他从储物袋里拿出意见自己平日穿的衣衫,披在楚宴的身上。 随后,又径直的走出了倾欢宫。 外面的景色极美,天边的星河犹如钻石璀璨。 苏墨垣忽然想起了当年刚刚捡到楚宴时,他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原本和云仙宗有仇的他是见过楚宴的,而这样狼狈不堪的楚宴他却是没有见到过。 起初的苏墨垣,不过是想养个可以逗趣的小玩意儿,顺道看着他为复仇挣扎时的有趣模样。 可今日之后,苏墨垣却莫名的烦躁起来。 很奇怪,徒儿像是变了些,又像是什么也没变。 苏墨垣抬起头看向天际,笑容瞬间就变了,阴沉而浓烈的黑暗。 “徒儿啊,你当初怎么同沈青阳结成道侣呢……直到现在还心心念念都是他。” 他忽然想得到他,不是这样作为一个玩应儿,而是真正的驻扎在他的心间。 沈青阳算什么狗东西,竟然也能惹得楚宴对他这般念念不忘。 苏墨垣的心情顿时阴沉了下来。 唯有一点让他满意—— 如今想要得到的人,就在他的掌心之中。 — 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点点晨光撕裂了阒黑的天空。阳光穿透了厚重的云层,直直的照射下来。 在晨光的沐浴之下,傅云萧提着一壶酒朝倾欢宫走了过去。 这是他好不容易才打探出来的,原本今日该有童子来送,傅云萧却主动请缨要给楚宴送酒。 他得乖乖的、小心翼翼的讨好这个人才行。 然后再韬光养晦,慢慢的变得强大,也让楚宴尝尝被当成宠物的滋味。 当傅云萧推开了门,看到里面的楚宴。 楚宴仍旧在沉睡,他自来就这个样子,一身清冷傲骨,从不轻易低头。 傅云萧很少见到他如今这幅模样,发丝凌乱的,身上除了一件盖住的衣服外,不着半缕。灵泉上还养着蓝色的莲花,微微的泛着荧光。 那花已经生出了灵性,在楚宴睡觉的时候总是用小小的花枝缠着他的脚踝。等看见楚宴不挣扎,它就亲昵的凑得更近,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花枝全都往他身上凑似的。 而当傅云萧进来,便看见这样的美景。 该如何说呢…… 美得宛如画卷。 “老祖……” 傅云萧想要乘他熟睡凑近,才发现楚宴似乎在说梦话。 “青阳……” 他睡梦里也念着沈青阳的名字,傅云萧心头泛起奇怪的感觉,像是一块石头砸进了黑暗的心湖。 他的心底一阵烦郁,随着楚宴每叫一句沈青阳,他的心情就更加抑郁一些。 [主人你还要叫那个渣渣的名字叫到什么时候!]系统都看不下去了。 [别急,我刺激刺激我的小宠物。] 窝草,原来是这个意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