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绮自然听得出这话的意思,懒得浪费力气,储立轩这人找的地方肯定特别隐蔽,只是眼前的男人是谁呢?大家对他都恭恭敬敬的不说,他还敢在储立轩没开口的情况下松了她的口。 她向来识时务,这么些时候,确实渴了,低头就着他递过来的瓶子喝了很大一口。 方之恒之前还想着她会问什么,结果她除了喝水,一句话也没。 他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拎着瓶子起身之际,伸手抓住姚子绮的肩头,用力一带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拽了起来。 姚子绮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惊出一身冷汗。欲反抗,却发现他将她丢在一张凳子上,屁股落下去时又重又痛。 这样的情况,他那样一个细微的动作,不是姚子绮察觉不出什么,可她心头一软,暗暗吃惊,凳子可比冰凉的地面强多了!储立轩身边什么时候多出这样一个男人? 方之恒丢开她后,没再有过多动作。 凌晨时分,终于有人忍不住,冻得跳脚,“咱爷还会来吗?” 方之恒叼着烟,靠在窗边,浑身有股说不出的寂寥。“再等等。” 天空漆黑如墨,远处树林化作一团连绵不绝的黑影隐在其中。储立轩躺在床上恍然想起姚子绮,嗖地起身。 尚沁舒*着后背,面朝里边,对他起床的动作自然知晓,却没转过身。 储立轩飞快的将衣服套上身,他向来不注意细节,胡须长出青渣也没刮,胡乱一把性感,出门前朝床上的人丢了一个眼神,欲言又止。 外间关门声响起,尚沁舒确定他已经走了才转过身,眼底心里俱是一片凄凉,子绮说得对,这样的男人的确不能去爱。 只是,悬崖勒马会不会太迟? 沁舒睡在办公室,她的办公室开辟出独立的休息间,里面暖气十足,掀开薄被,她*的身上遍布的青紫淤痕无不彰显出刚刚的疯狂与*。 他们的第一次,她本以为,他会留下。可结果…… 嘴角微微仰高,沁舒自嘲一笑,她真是太天真。 储立轩找到尚沁舒的时候,她正在办公室加班,其实他原本的目的是找姚子绮,可看见她便想起那条短信,短短五个字,我们分手吧。 活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让人发这种短信,他看的时候,简直无语了,什么毛病,他的女人,是她说分就能分的?笑话! 在这之前,他内心并没有将尚沁舒视为自己的女人,接近她不过是个想给姚子绮一个下马威。谁知短信一来,他受辱了一般,没多想就将她纳入了后宫。除了姚子绮,她倒是第二个敢在他面前这么撒野的。 储立轩来时,带的人并不多,尚沁舒的公司不大,员工没几个,加班的人少之又少。 他进来的时候,凶神恶煞的,倒是被人问,“你们干什么的?” 储立轩不说话,径直走向沁舒的办公室,身后的小弟龇牙咧嘴,“没你娘的事,滚远点!” 办公室里,尚沁舒正背对着门,在文件柜里找资料,听见开门声,还以为是下属进来告知下班,头也没回道:“辛苦了,你们先下班,记得锁门。” 门咔嚓一声又被关上,她习以为常。 谁知这时后背却伸来一双手,从后往前搂住她,手暧昧的停在不该停留的地方,一阵揉捏后将她抵在了文件柜上。 她愕然失色,鼻间充斥的熟悉又陌生的男性味道,让她使不上力,微怒,“放开!” 他却不愿,低头开始吻她颈项。 他唇舌灵活而温柔,引得她浑身战栗,想要推他,却被他压得死死的。 她挣得急了,他不高兴起来,将她猛然转了个身,让她面朝着他。 相对的两个人,本来脸色都好不到哪去,可他意外瞧见她脸颊浮出可疑的红晕,心情跟着好起来,“爷就说爷的魅力不至于丧失的这么厉害。” 她又怒又羞,“我不认识你,你再这样,我告你猥亵!” “不认识?猥亵?”他半挑着眉,“没事,我让你重新认识认识,顺便让你见识见识这到底算不算猥亵。” 尚沁舒太了解他无赖的本质了,眼见着他的唇又要落下来,只得将上半身后仰,好在刚找文件,上头的文件柜来不及关,是开着的。 只不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