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真的把眼睛哭红了,心里很激动对吧?那种感觉我很了解,在无穷无尽的绝望里头忽然衍生出了希望。” 那希望就像是太阳底下盛开的夏花,于光芒下,灿烂耀眼,让人内心感恩。 曾经康桥以为这一生,吴晟均永远只能是吴晟均,她永远是那个舅舅的朋友桥桥。 “高兴吗?” 应答着高兴。 然后那声谢谢就这样很自然的随着欢喜激动从她口中溢出。 “莲煾,谢谢。” “这还差不多。”他说着,然后…… 霍莲煾后半句话使得康桥无比恼怒,这人怎么在这个时候忽然蹦出这样一句话来,忽然的这样一句使得她在心里怀疑着,刚刚是不是她听错了。 “你没有听错,木头,我想摸你。” 这样直白的话瞬间让康桥的脸涨红。 “我很久没有摸你了。”这个混蛋把这句话说得无比的自然,自然到让康桥产生某种错觉:这是一个出门很久的丈夫回来第一时间要和自己妻子说的话。 就是这种错觉使得康桥张开嘴:那你喝醉酒那几次摸的是什么? “哦……”他拉长着声音,语气很遗憾的模样:“还有这回事?我喝醉酒摸了你?可你也说过了,那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 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说来,是得喝酒才让摸对吧,要不,我去喝点酒?” 张嘴:混……混蛋。 “木头,先告诉我喝醉酒时都摸到你哪里了,嗯?” 张嘴:你……你无耻,你……你快拿开你……你的手。 “是不是这里呢?嗯?” 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那句“混……混蛋”只在她脑子里形成这,脑子还在对她下这样的命令:快拿开他的手,不要闭上眼睛,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 终于,遏制住从喉咙口的那个声响,半磕上的眼帘掀开,找回自己的理智,硬生生说着:霍莲煾,合约上写明你现在的行为…… 剩下的话被他如数吞没。 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去固定她的后脑勺,使得她的姿态不得不处于承受状态,让她无法逃脱,与此同时乘着她惊声呼叫的瞬间舌尖顶开她的牙关,没有给她半点喘息机会,狠狠卷住。 她在挣扎,但凭着她的那点力气显然不可能,手更紧去扣住她后腰,让她身体不得不屈于自己的力量紧紧的贴住他。 嗯,这样很好,虽然这样会惹来另外一种弊端,可到最后他会想办法让她来负责,木头,你用那两团顶我了,木有你要知道我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也有我的生。理需求。 很显然,她的理智还一息尚存,即使舌尖被他狠狠卷住,可还是不时从她口中发出类似于“嗯”“哦”这样的发音,他一一把属于她的发音化解,用更加凶狠的舌尖力度不留丝毫空隙。与此同时,被她挑起来的灼热所在不停蹭着她,做着最为强烈的暗示,一边蹭着一边半敞开眼帘去观察她,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恼怒,再从恼怒变成了无措,渐渐的,淡淡的红潮铺上了她的脸颊,扣住她后脑勺的手小心翼翼往下,顺着颈部握住她的肩膀,缠住她的舌尖力道放缓,温柔的吸吮着,属于她脸上的红潮渐渐加深,逐渐转变为酡红,握住肩膀的手缓慢移动至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摩擦着她浑圆的轮廓,她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手没有拿开他的手,等到他的手触到她睡衣纽扣时,她身体抖了一下手迅速缩回,缩回到她的肩膀上,用更为温柔的力道亲吻着她。 渐渐的,被框固的那具身体从僵硬变得柔软,软绵绵瘫倒在他怀里,从余光中他看到她的眼睛慢慢闭上,与此同时,一直死死垂落在身体两侧的手轻轻搁在他的腰间。 终于,在不需要借助酒精的支持,不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