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应。 康桥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转过身去手忽然被握住。 在手被握住的同时她听到了那声“韩太太。” 霍莲煾说话语气带有着淡淡的酒气:“我今天才意识到一件事情,你当韩太太都当了八年,想必,你已经无比习惯这个称谓,今天在餐厅当那个人叫你韩太太时你应答得顺口极了。” 还真的是那样,当忽然听到那声“韩太太”时她就像是被点名的学生一样,第一时间从座位上站起来,目光很自然的去搜寻那个声音。 此时此刻,面对霍莲煾观察的目光康桥别开脸去。 莲煾开始往酒杯里倒酒,声音嘲讽:“我猜,今天要是那个人叫的是霍太太的话,你一定以为在那里有另外一个霍太太,因为霍太太这个称谓对于你来说是陌生的。” 霍莲煾的话让康桥想起甜品店的一幕,头下意识间垂下。 笑声浅浅响起,笑声充斥着嘲讽:“而且,我想在你心里你并不想让霍太太这个称谓从陌生变成熟悉。” 这个人,分明是借着酒劲找麻烦。 “霍莲煾!”康桥压低嗓音:“你不要忘了,那个称谓是怎么来的,如果你还这么无理取闹的话,我不介意回房间……” “回房间把我们签的合约拿出来吗?”霍莲煾打断她的话。 康桥闭着嘴。 霍莲煾也不再说话,修长的手指贴上注满酒的酒杯。 这个混蛋,手压在酒杯上,霍莲煾抬起眼睛看她。 就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一样,康桥提高声音,警告:霍莲煾,过多的……过多的酒精摄入无助于你伤……伤口的恢复。 所以说,康桥现在更加讨厌v字领款式的衣服了。 一秒、两秒、三秒、 “木头。” “嗯。” 应答出来的那声“嗯”太过于低柔太过于熟悉,就宛如无数个往日里头的无数次“木头。”“嗯。” 康桥赶紧清了清嗓音,粗声粗气的:霍莲煾,你不要老是在没有事情发生时叫我。 特别是用那种声音叫她。 “谁说我老是没有事情叫你了?我刚刚叫你是因为有一个问题问你。” 继续粗声粗气:想问我什么问题快问,我困。 “想问你什么问题啊……”他拉长着声音:“你觉得霍太太还是韩太太好听?” 这个混蛋,这个问题还可以更幼稚一点,幼稚程度可以和“我掉下水你是先救你妈妈还是先救我。”有得一拼。 “我不准备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康桥让自己的声音呈现出一本正经的状态来表明这个问题真的很无聊。 “你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吗?”霍莲煾的声音听着好像比她还要认真:“我怎么觉得这个问题有趣极了。” 康桥觉得自己现在在这里呆下去就是傻蛋的行为,可手好像还被他握着:松手啊,混蛋。 “这话应该我来说啊,姐姐。”霍莲煾一边说着目光一边往着一处所在。 循着霍莲煾的目光康桥看到自己盖在酒杯上的双手,手赶紧缩回,手刚刚离开酒杯他的手就握住酒杯。 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手再次压上酒杯。 “我明天不用上班。”霍莲煾的语气无奈。 康桥还是没有动。 他的声音浅浅柔柔的:“不是说困吗?回答我刚刚的那个问题我就把酒倒掉。” 呼气一口气,不就是一个问题吗?这个问题很容易,在心里数着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看最后点到谁就是谁了。 张开嘴,还没有等康桥给出答案,就再一次被打断。 “木头,这个问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