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把她也牵扯进来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废弃的旅店房间,一张床,一把椅子,一个老电视机,一扇紧紧关闭着的门,还有一扇看着略微奇怪的窗,再无他物。 嗓子像火在烧的那种状况渐渐消退,康桥终于叫出那声“霍莲煾。” 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两个人约有六、七步左右距离,霍莲煾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呈现出任何慌张的模样。 现在霍莲煾的嘴巴被胶带封住,她无法从他口中得到任何讯息。 从投射到房间的光线可以判断此时此刻临近黄昏时间,周遭没有任何车辆经过的声音,很显然这应该是远离市区的郊外。 庆幸的是固定住康桥身体的那把椅子是活动的,在脚尖的帮助下康桥一点点的挪向霍莲煾那边。 没有任何通风口的房间温度很高,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上滴落,康桥艰难的挪动着椅子,汗水逐渐浸透她的衣服。 在她做这些事时霍莲煾自始至终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瞧着她的眼眸淡淡的。 终于,康桥成功的把椅子挪到和霍莲煾近在咫尺的距离,房间光线又暗去了一点,再过不久之后,夜幕就会降临。 康桥不敢有任何的耽误,霍莲煾坐在床上,固定住她椅子紧紧挨在床沿边,身体努力向前倾。 但也只能是极致了,她无法再往前一寸。 “霍莲煾,你过来。”康桥低声和霍莲煾说着。 霍莲煾无动于衷。 “我帮你把胶布拿下来,然后我们一起想办法离开这里。”康桥再说了一句。 还是无动于衷,很显然,霍家的莲煾少爷怎么可能听从他一直看不起的女人的女儿的摆布。 “嘴巴被粘着不难受吗?那胶布一定很脏,而且我猜你坐着的那块床垫一定有很多细菌。”康桥想起了姚管家和她说的一件事情,霍莲煾有洁癖。 果然,微微的敛了敛眉头之后,霍莲煾身体往着康桥这边靠,越靠越近,近在咫尺。 接下去的话让康桥有点难以说出口,垂着眼帘康桥用极低的声音说出:“霍莲煾,我要用牙齿撕开胶布。” 霍莲煾没有应答,不,即使他不愿意也应答不了,嘴巴被封着呢。 “我当你答应了。”康桥的声音更低了。 床比椅子高出了一点点,他低垂着头,她只要一抬头,牙齿就可以触到贴在他嘴巴的胶布。 一秒、两秒、三秒,集中精神,抬头。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远远看着,一定以为那坐在床上和坐在椅子上的男孩女孩正在接吻,两颗头颅如此亲密的挨着,他往前她就后仰,轮到她往前了他就后仰。 更多的汗水从康桥额头上滴落了下来,胶布贴得很紧,这样一来使得康桥不得不…… 调整出更好的方位,鼻尖擦过他的鼻尖,侧脸,,打开牙齿,牙齿在找艰难的找寻胶布的贴口,隔着一层胶布她的唇和他的唇数次不小心胶在一起,更多的汗水从彼此的额头淌下。 终于,她撕开了那块胶布。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累及了的康桥头搁在霍莲煾肩膀上,喘息着。 凉凉的声音来自于她左边耳畔“你还想保持这个姿势多久?” 此时此刻,康桥才发现现在的她和他看起来暧昧至极,从霍莲煾肩膀离开,低着的头不敢抬起,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背后,骤然的声响让康桥心里一抖,回头。 老旧的房门被打开,有着典型南亚人长相的瘦高个年轻男人脚步一步步踩在地板上,年久失修的地板发出“吱哑,吱哑”的声响。 康桥去看霍莲煾,霍莲煾目光聚焦在来人身上。 瘦高个男人一言不发的拿着剪刀剪开固定住康桥和椅子之间的胶布,之后,康桥在男人的示意和霍莲煾肩并肩坐在床上。 “目的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