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肯定会去海上,至于做什么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因为颜溪从不让人跟着他。连游艇都是自己开的。 宁慈又问:“傅书瑶在哪儿?” 唐泽演抬眸看了他一眼,说:“宁少爷,我劝你别动她。这个女人是先生的猎物,先生会亲自收拾她。若是您擅作主张,再惹怒了先生,怕是没那么好收场了。” 唐泽演跟着颜溪很多年,了解他的脾气。凡是关于安清欢的,颜溪一律不许别人插手。傅书瑶是安清欢的女儿,这意义根本不用多解释。 宁慈眼神阴鸷道,“我只是看看她怎么样了。绝对不会对她下手。” 唐泽演说:“吊在了外面。” 宁慈迈开步子,朝着外面走,暗地里却在骂唐泽演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助理,颜家养的一条狗,竟然还敢警告他? 他可是颜家的干儿子,除了干爹,谁敢把他怎样? 唐泽演望着宁慈的背影,摇头,微微的叹了声气。 这宁慈真是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 已经不询问先生,便擅作主张一次,竟然还不知悔改。 他以为自己是独特的那一个。 可不知道的是—— 即便这世上没有宁慈了,先生还有无数个干儿子,可以悉心的栽培。 唐泽演看穿了宁慈的野心,却没有点透,而是淡淡的吩咐保镖,道:“去盯着宁少爷,一旦他危及傅书瑶的命,马上制止他。” 保镖得了命令,跟上了宁慈。 …… 宁慈走到院子里,看到了吊挂在树上的傅书瑶。 她应该吊了很久了,整个面部都充血,变得青紫不堪,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颇为骇人。 宁慈走上前,拍了拍傅书瑶的脸颊:“喂,小贱人,醒醒。” 傅书瑶的睫毛颤动了下,丝毫没醒来的意思。 宁慈狞笑了声,跟他装死? 好啊。 他让这个小贱人,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宁慈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枚银针,抓住傅书瑶的手,往她指甲缝里扎。 银针一寸寸的深入。 傅书瑶从无穷无尽的黑暗深渊里,被刺激的醒了过来。 痛! 好痛! 大脑不停地发出信号,傅书瑶的眼帘挣扎再三,倏地专醒了过来。 整个世界都是颠倒的,她只能看到男人修长的腿和整洁的西装。 傅书瑶倒抽了口气。 “终于醒了?”宁慈迅速的将银针拔了出来,“我还以为,你要等等再醒呢,没想到那么快就醒过来了。” 傅书瑶目光幽幽的盯着他,没有一丝表情。 宁慈扬起手里的银针,道:“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扎瞎!” 傅书瑶听言,咯咯的笑起来:“你是在你干爹哪里吃了瘪,才来找我发泄的吧?宁慈,你也不过如此嘛。是颜溪养的一只宠物,根本没真才实干。被你干爹教训了,也只会找比你弱的人发泄。啧啧,我真是可怜你。”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傅书瑶,你这个贱人!因为你,害的我失去了干爹的宠爱,害我被打折了一条腿,我要在你身上千倍百倍的讨要回来!”宁慈说完,要把银针刺入傅书瑶的眼睛里。 保镖赶紧上千,制止了他,道:“宁少爷,你不能这么做。” “滚开!你们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拦着我!是不是不想活了?”宁慈推开了保镖。 保镖一板一眼道:“少爷,没先生的命令,谁都不能伤害到她。您已经惹怒了先生一次,难道还要再惹怒他第二次吗?” 宁慈被怒火燃烧的差不多的理智,因为这最后两句话,稍微恢复了一些。 是了。 他不能再惹怒干爹了。 倘若干爹知道了,他擅自处理了傅书瑶,肯定没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