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向前走着,地上的沙粒磨得脚底板伤口疼痛难忍,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她现在要赶快去医院,问清楚事情的原委。 鲁辰砚单手插在兜中,望着她消瘦的背影,阔步越过她,把车开到她的身边。 “我下午有一台手术,顺路。” 脚太过疼痛,景昕也不再矫情坐了进去。 医院。 “谢谢你今天帮了我,还有你的鞋子。” 脚上的淡蓝色平底鞋子柔软舒适,减少她脚上的疼痛。 “去处理伤口吧,你父亲快要手术,这个时候不宜受到刺激,作为医生我建议,暂时不要跟他提些烦心的事。” 鲁辰砚脸上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对景昕点了下头我,向他办公的地方走去。 简单处理下伤口,景昕来到父亲身边,鲁辰砚的话很对,就算她现在有千百个疑问,也得等着父亲做完手术再说。 父亲状态依旧,只是吃了很少一点儿东西又睡了过去,景昕站在窗口,仔细回忆着混乱中闫素珍说的话。 破坏她家庭,害死她丈夫,那么······景昕眼神复杂的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父亲,他不是景然的父亲!那是她的吗? 景昕捂住嘴巴,如果母亲不是母亲,父亲不是父亲,她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人吗? 泪水滑落眼眶,她回了趟家,在父亲房间和书房翻找一番,从他书架上辞海中找到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中年轻时候的父亲跟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站在一起,两人样子亲密,照片背面没有任何说明,景昕把照片放了回去,父亲好像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不知里面会不会有记载关于当年事情的只言片语。 只是她翻遍房间和书房一无所获,她坐在书桌前,目光在书房中扫视着,寻思着父亲最可能把日记存放的地方。布丰尤圾。 一阵音乐声打断她的思绪。 “欧阳有没有去找你?”陆华年语气冰冷,焦急。 “没有,欧阳怎么了?” “他跟鲁馨雅出去,不小心走丢了。” “没回家?”上次也跑丢一次,听陆妈说,是他自己回去的。 “嗯,四处都找了,没有找到。” 闻言,景昕也跟着担心起来,询问陆华年此时的地址,匆忙赶去,路上她忽然想起被闫素珍带走时在路上好像见了陆欧阳一眼,当时她的注意力全部在闫素珍的话语上,就把这事给忘了。 “两个小时以前我见到欧阳经过丰华路,当时他正向北走。” 接到景昕电话,陆华年李航带人去那一片找。 “当时见到他你就应该把他拦下,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走呢?欧阳说你对他好,你就是这样对他好的?” 随后赶到的鲁馨雅质问景昕。 “是陆夫人把他弄丢的,你该责备的是你自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