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二人确实是有问题的,否则,他这投名状也就太没用了。” “也是试探吧?看咱们有没有能耐发现出不对来。这安从苒到时候再改变应对的态度。”太子龇牙,“这种人要貌有貌,要才能也不少,心思也挺多了,怎么就不把这些精力都用在正道上?” “聪明人喜欢走捷径啊。” “说谎,博远就不喜欢走捷径。” 卢斯看太子说到周安的时候,一脸“我家白菜最好吃!”的表情,很明智的摆出一张赞叹佩服脸,除此之外不说废话。 名单研究半天研究不出来啥,两人又商量了一番,这才去了内宫监。 徐泽安与安从业、安从新刚结束了一轮拷打,血葫芦一样的三个人被从墙上放下来,安从苒虽然没被上刑,可也坐在一边“陪刑”。 狱卒一边喝水休息,一边“语重心长”的劝他们:“三位爷爷,你们能撑到现在,也都算是英雄好汉了。不过,别看你们现在这样,其实都只是皮肉伤,吃点好的,喝点好的,养一养,那就屁事都没有了。可你们要是还要撑着,再过几轮,那可是就要伤了元气了,再折寿的。还要忍,到时候伤的就不只是元气了,缺脚短手的,那可就怪不得我们了。” 另一个狱卒道:“缺了手脚,总归还是个人,可再朝下,几位那就要是疯癫了,可疯癫了也一样要说的。进了这里,就没有不说的。其实何必呢?最后好好的人弄成了个鬼。三位为了自己,也为了让我们积极阴德,有什么就干脆说了吧。” 三人都不言,只闭着眼睛,努力吞咽唾沫。 休息好了的狱卒,把人重新吊了起来。这时候外头过来个无常,把打头的狱卒叫走了。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卢将军。”此刻的狱卒丝毫也没有刚才的那股子霸气,对着面前的两人恨不得缩成个耗子,躲进耗子洞里去。 卢斯问:“高勇,那里头的四人如何?” “小人无能,还没问出来什么。” “你这拷问还没多久,本官也不是要斥责你。只是知道你经验丰富,想让你从你你自己的角度看看,有什么发现没有?” 高勇也是讶异,他虽然是内宫监的掌刑狱卒,可经常被其他衙门私下里请去帮忙,可那些官员看重的都是他的“手艺”。且往往嫌弃他的很,不但是见都不见他,等他忙活完了,给他几两银子就把他打发走了。大官们要的是他拷问出来的口供,而不是他看出来的什么,这还是头一回,有官员这么问他。 “小人……”高勇偷偷打量了一下卢斯和太子,发现这两人真的是很认真的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而不是随意一问,可有可无,“小人觉得这几人,怕是对刑囚破有经验。” “哦?” “他们初看起来都是些普通人,小人初时使用对付普通人的法子拷问,却发现对这几人看似不看忍耐,实则应付自如。小人只好加刑,但到了如今依旧摸不到他们的底。” “他们身上可有刑伤?” “没有,但小人知道不下百种能让人疼痛难忍,却不留伤痕的法子。” “可要是真熬过刑,那身上总会留下些痕迹吧?尤其那个安从新,年岁还小。” 高勇点了点头:“以他们的情况,怕是都会大病一场,尤其那年纪小的。他的年纪要是学过熬刑,应该也就是在这两年。” 卢斯和太子对视一眼,这两年,那安家已经到了开阳了。 “去找两位太医来,要精善调养身体的太医。”太子吩咐着,“多亏了你,稍后本宫必有重赏!” “谢殿下!”此刻的高勇,比往常用酷刑掰开人的嘴巴,更有成就感。 “除了那三个人之外,那观刑的人你可又看出什么了吗?” “观刑的那人……他虽然表现得害怕,还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