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她脚上原本的拖鞋,让那白嫩纤细的足不轻不重地踩在他的膝盖上。 长裤深墨的颜色,映衬得那脚背越发白皙。 她的脚指指甲染成那种带星闪的墨绿色蔻丹,跟碧绿的猫瞳一样,慵懒又迷人。 见宫夜宴一怔,明歌托腮,笑吟吟地问他,“好看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她佯装不满的,五根脚指头可爱的蜷缩而起,“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宫夜宴音色无声的淡喑了一分,低声回答道:“好看。” 明歌满意了。 由男人亲自动手给她穿上鞋子。 她单手撑着下巴,纤细葱白的指轻轻地点着脸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的动作。 她轻咬着下唇,心里什么“气”啊都没有了。 仔细想想,除了某些特定的时候,大美人欺负她过分,平时无一不是待她好好的。 身为男人,需求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明歌忍不住反省。 难道真是自己……太娇气了? 她陷入深思ing。 就连鞋子被穿好了都没有发现。 宫夜宴将女孩两只脚落在蓬松柔软的白色地毯上,鞋子很干净,踏上去不会留下脏黑的印记,他淡淡的抬了下眼,清冽的黑眸深不见底,慢条斯理地望着神游的女孩,问道:“发什么呆。” “……啊?”明歌低眸,迎上宫夜宴似水墨染成的瞳孔,还有墨笔勾勒的俊美又矜贵的神颜,从怔愣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忽然俯低了身子,双手抬起圈住男人的脖颈,很是羞愧的咬唇道:“宝贝儿,我是不是对你太不好了呀?” 那个“呀”字,语调咬得娇软又艳丽,听得宫夜宴清隽的墨瞳一深。 “怎么说。” “……”明歌自然是不好意思再提及,自己为了那什么什么跟他闹别扭的事情,斟酌了片刻,最终只含含糊糊地说道,“总之,比起你对我的好来,我就差太多了。” 她好像…… 什么也不能够给他。 唉,忧愁。 明明说好的,她负责努力赚钱养家,他负责貌美如花的呢? 现实简直太残酷了。 ╮(╯_╰)╭ 宫夜宴说,“无妨。” “嗯?”明歌歪了歪头,侧眸看他,语气有点一言难尽的味道,“你是觉得没什么所谓,还是已经接受现实,放弃挣扎了?” 顿了下,她睫毛卷翘,艳丽饱熟的唇轻轻咬起,自己也没有几分把握的,期艾地说道:“其实,我觉得我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宫夜宴若有似无地低笑了声,喉骨深处溢出薄薄的震响,微微弯起的唇瓣贴上女孩凑过来的白净娇气的脸蛋,几乎是在她耳根处,说:“都不是。” “对你好,本也不是为了求得同等的回报,更多的是愉悦了我自己。” 他说着,空出一只手来,拨开她白色软帽下散落在脸颊两侧的长发,低着声音道,“宝贝,你不要觉得有负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