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抗体,不仅对□□免疫,对各种药物也免疫,本身的毒会将外在的药物和毒物排斥出去,即便是那种药也起不了作用。 顾晏生不是第一次被人下毒,偶尔也有几个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子,想生米煮成熟饭,结果都没成功,他喝下那些药之后,依旧如常。 “你是想问我在酒里动了什么手脚是吗?”顾筝没有隐瞒,“还记得你的母妃吗?” 顾晏生陡然抬头。 “你的母妃也跟你一样,百毒不侵,任何药物对她都没有作用,但是有一样,不是□□,也不是药物,单单是催长情·欲的东西,南荒而来,极其罕见,中原没有这东西,所以你抵抗不了。”顾筝喝了一口茶,“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不过你一旦走,就等于输了,输了就要跟何钰断绝关系,今后再也不许来往,否则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顾晏生蓦地站起来,“我没答应要赌。” “这是圣旨,朕金口玉言,你没得选择。”顾筝又喊回了‘朕’,“坐下,耐心的等着。” 顾晏生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住,指甲掐进肉里,叫他保持一丝清醒。 何钰,你千万不要来。 ———————— 何钰倒挂的久了,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加急躁。 看来需要洗个凉水澡。 他当即出门,喊来家丁小厮抬水进来,特意叮嘱了要凉水。 冬天还没有过去,如今还有些冷,他洗凉水澡无异于给自己找不痛快,嫌自己命长,无痛无灾的想生生病。 何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门窗全部关上,锁死,洗澡的木桶旁边又立了那种木制的屏风,不透明,边角用东西糊起来,他洗澡的时候绝对没人能看到。 确定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才脱了衣物,赤脚下水,仅仅是沾了一点点,就已经冻的受不了,何钰坚持下水,两条腿下去,身子愣是不敢蹲。 他站了一会儿,水还是那么凉,丝毫适应不了,太凉了。 凉水果然是最好的降压工具,何钰已经冷静了下来。 顾晏生今年多大?十六岁,快十七了,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能斗得过萧琅将军,如今十六岁,年纪依旧不大,但似乎已经人老成精了似的,朝廷之上没人能坑得了他。 何钰既然能想出不对的情况,顾晏生肯定也能想通,自己做好防范。 用不着他专门进宫去救,搞不好现在已经脱身。 ———————— “子时了。” 紫荆花树十分顽强,四季开花,俩人坐于紫荆花树下,片片花瓣随风飘落,掉在棋盘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你还撑得住吗?”顾筝悠哉问。 顾晏生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他一只手掐住大腿,掐到发紫,勉强保持清醒。 “自然是可以的。”那手拿了棋子,不受控制的哆哆嗦嗦。 啪! 棋子掉在棋盘上,滚了一圈后落在了一个对他不利的位置。 他这一招行错,不至于满盘皆输,但情况不妙,处于下风,被对方提了几颗子。 “实在撑不住就放弃吧。”顾筝劝慰道,“别为了一个男人,憋坏了自己。” “父皇。”顾晏生语气重了些,“该您走了。” 顾筝只是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