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公爹下达的命令,婆母有什么疑问的尽可以去问公爹,这会儿时间紧迫,儿媳惟有先得罪了。”叶蔓君朝她一晗首,直接就吩咐身边的侍卫将在场的下人都逮起来审问。 “侧妃救命啊,侧妃……” 下人们都惊惧地大叫,那些侍候了滕侧妃大半辈子的嬷嬷更是吓得屁滚尿流,只是受制于孔武有力的侍卫,根本挣扎不开。 滕侧妃握紧拳头,双眼恨恨地看着叶蔓君这个儿媳妇,但这会儿她打的是汝阳王朱翌的幌子,她根本就反对不了,丈夫就是她的天。“你好,真好……” 叶蔓君的眉头皱得解不开,滕侧妃与她的矛盾现在似乎越发没法调和,叹了口气道:“婆母,这么做都是为了公爹,为了世子,为了汝阳城,那细作能蒙骗得到您的信任,您就不想想她是否在您身边安插了人手?不管您对我有多少不满,但汝阳城是祖宗的基业,不能丢。” 说完,她不待滕侧妃有所反应,带着人转身急忙离去,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根本由不得她与滕侧妃废话一大堆。 其实她与滕侧妃要解开这个死结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生个孩子,有了孙子在当中调节,自己与滕侧妃也能渐渐和睦,手轻轻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想到长嫂林珑的易生,再想到自己,不由得叹息一声,果然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摇了摇头,算了,不去想这些让人头疼的事情,还是先解决眼前之事为重。 滕侧妃就这样看着儿媳妇挺直背脊离开她的视线,脸上的恨意渐渐消退,这次事件不再是她单纯塞女人给儿子了,早已上升到家国层次,就由不得她胡闹,颓然地倒坐在椅子里,看着满室的凄清,她怎么就让自己陷入了这样孤立无援的境地? 揉了揉额角,她打消了再插手此事的念头,如今她引狼入室犯了大错,再不夹着尾巴做人,往后只怕朱翌真的要厌弃自己了,她不想失去丈夫的宠爱。 想来想去头痛不已,遂不再想,对于叶蔓君这个儿媳妇她算是见识到了,这个年轻的少妇根本就不是她能随意拿捏的,一如她那儿子朱子期。 罢了,还是先韬光养晦吧,不然她就真的靠边站了。 没了滕侧妃的干扰,叶蔓君审问的速度极快,真是还让她发现了不少可疑之人,先圈起来再细细地排查,没过两天,就有了详细的资料递到她手上。 滕侧妃身边的人倒是招供了,有几个嫌疑很重的在她抓如意的当天晚上就逃了,剩下还来不及的人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快,倒是被一网打尽。 所以当这份名单呈到汝阳王朱翌的面前时,他的神色十分的难看,这年来他过于宠爱滕侧妃了,以至让她放松了警惕,给了别人可趁之机。 为此,他更是有意冷落滕侧妃,必须要让滕侧妃有个深刻的教训。 除了内宅之处交给了儿媳妇叶蔓君之外,外面的军队以及官府人员的盘查,汝阳王朱翌自己亲自动手,并没有大张旗鼓,好在没有发现太多有问题之人,他总算感到略有安慰,儿子的治理能力还不错。 其实这些细作还真是挺难防备的,但只要管理得当,他们也就只能在外围转悠个几圈,根本就无法打到核心地带,一如他派去蒙国潜伏的人员,根本就无一人能打入蒙国高层内部,得到的消息也是有限之极。 他现在时半退休状态,精神有限,所以发现问题后第一时间就写信命人快马加鞭递到儿子的手中,让儿子快点赶回来。 在儿子未回到王府之时,他依旧坐镇在这儿主持着日常事务。 滕侧妃彻底老实下来,没再敢搅风搅雨,虽然没有明确地向叶蔓君说过软话,但她显然对叶蔓君客气了些许,不再仗着自己是朱子期的生母就颐指气使,两人的关系反而渐渐有所好转,似乎又回到当初叶蔓君初嫁朱子期之时那样。 不过,有一样还是她们无法跨越的鸿沟,那就是孩子。 滕侧妃改为热衷于给叶蔓君整些吃食调理身体,并且亲自下厨房去弄,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