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藏的是什么?” 孙思琪出其不意地一把夺过叶蔓露藏在袖口的盒子,速度快得叶蔓露也来不及阻止,只得急道,“还我,快还我……” “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孙思琪一面避开她一面迅速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套华丽的头饰,哪怕见过好东西的她也要赞叹不已,看得出来造价不扉,她猛然一个转身,冷冷地看向叶蔓露。 叶蔓露眼见抢不回,倒也不急了,“这是母亲赏我的,怎么?二嫂这是眼红我吗?” “怎会?露姐儿想到哪儿去?” “既然没有,那快还我。” 叶蔓露一个伸手把盒子抢回自己的手中,这是叶钟氏特意给她做的新头面,她相当喜欢,连让丫鬟碰也没让,此刻倔着脸看着孙思琪。 孙思琪冷哼一声,一把攥过叶蔓露的手臂,凑近她的耳边低语一句,“你最好好自为之,不该你说的一个字儿也不许给我透露出去,要不然……” 叶蔓露一把推开她,“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抛下这句话,她匆忙离去,绝不能让孙思琪坏了她的好日子。 孙思琪冷冷地看着她离去,好一会儿才掩饰般地笑道,“露姐儿真好命,有母亲这般疼宠,你们说是吧?” 一众下人都不吭声。 孙思琪本也不指望她们回应,会这么说不过是为刚才的行为遮掩。伸头是一头,缩头也是一刀,她以大无畏的精神迈向叶钟氏所住的正房。 掀了好几次帘子,她这才进了暖阁,看到叶钟氏坐在罗汉床上,神色间倒是看不出好坏,壮胆上前行礼,“见过婆母,不知婆母唤儿媳妇前来有何吩咐……” 话还没完,一样物品就朝她砸去,她下意识地身子一偏避开砸过来的物品,任由一方绣着“琪”字的白帕飘到自己的面前,果然是这物被人拾去交到叶钟氏的手中,她定了定神,忙磕头,“婆母,儿媳妇可以解释的……” “你有何可解释?孙思琪,我千不该万不该让你进门,婚前与男人苟且珠胎暗结,婚后就是个不守妇道的贱人,你用这个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叶钟氏大怒地一拍矮桌道,对这庶子媳妇是恨之入骨。 孙思琪的身子在打颤,“婆母,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我没有拿它来害人,我敢对天发誓。昨儿我去寻夫君,结果看到三叔醉倒,这才出于同情心帮了一把,谁知这玩意儿突然掉了出来被三叔闻去,我也第一时间避嫌离去,这事大哥大嫂可以做证……” “你还要狡辩?”叶钟氏是真的出离愤怒了,若不是怕逗留的亲戚还没有走完,她一大早就想要发作这个贱妇了。“你好大的胆子,把主意打到我儿的身上,自己肮脏就算了,还要害了他人,你居然还有脸说自己是无辜的?你不害臊我都替你臊得慌。” 孙思琪此时颇有几分六神无主,但她真不能认了这罪,要不然就将无翻身之地,“婆母,真不是我有意为之的,这是我与夫君的闺房用物,根本就不是有心拿来害人,这于我有何好处?婆母,您要信我,儿媳妇自打嫁进叶家都循规蹈矩,根本就无行差踏错,岂能因一桩意外就能定了儿媳妇的罪?” 叶钟氏气得够呛,这孙思琪还真会狡辩,亏她想得出这么个理由?她是真的后悔了,当初就不该因为她是孙家女,怕事情闹大娶进门来,如今娶的居然是个祸害,这心能不恨吗? 不认是吗?好,她会让她乖乖认了的。 怒极而笑,“你倒是会为自己脱罪,原本我就听闻上回尧哥儿媳妇生日宴受惊一事的幕后主使是你,可我想着你好歹是孙太师的孙女儿,怎么会如此无家教还用心险恶,如今看来,只怕还是我想得太单纯了些。你说,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一提起这茬,孙思琪的额头开始冒汗,随后想到叶蔓露手中那套昂贵的头面,果然,是这个贱人出卖了她才换来的。她才不信叶钟氏说不疑的话,这不过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