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琪”字,随后将此物紧紧地握在手中,不由得咬牙切齿起来。 望月依旧跪在地上,她不敢抬头看着主母的神色,对里面的三爷也产生了恐惧。“太太……” “二奶奶跟你说她是奉了我命令来看望三爷的?” 听到当家主母严厉的声音,望月忙点头,随后意识到主子要听她的回话,她忙道:“二奶奶那时候确是这么说的,还以此为理由支开奴婢。” 眼前跪着的侍女是自己一手安排的,叶钟氏自然是信她的说辞,真要背着她勾引她的儿子,会有更好的机会,犯不着让她发现的机会才来动手,这么一想,她脸色温和了一些,“你且起来吧,三爷这儿,不用你再侍候了,我会另外给你安排合适的去处。” “谢太太。”望月忙一脸感激地道,三爷是好,可她从没想过要攀高枝,当人姨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看大老爷的列位姨娘都被太太压得死死的,那两个颇为得宠的新姨娘至今连蛋都没生出一个。 “还有此事不要擅自外传,可记住了?” “奴婢都记住了。” 叶钟氏以这回答显然还是满意的,她可不能让人坏了儿子的名声,她孙思琪不要脸面,她儿子还要,背不得一个叔嫂私通的名声。 南园里面,林珑窝在丈夫的怀里,一时半会儿睡不着,“夫君,你说婆母会如何处置?” 因为那香味的原因,他们在与叶钟氏把前因后果说清楚,再把那证物交给叶钟氏后,她就被丈夫急急地带回了南园,也好在她的身子养得七七八八,承欢一次并不太难。 不过就这一次也让她累得够呛,此刻更是连手指也不想动,只想让他这么抱着。 叶旭尧的手轻抚在妻子的后背,空旷了这么久才能开斋这一次,他自然是没能全然满足,却不得不顾忌妻子身体的承受力,还有她腹中正怀着的孩子,所以也只得把多余的火气暗压下去。 “母亲自有定论,你身子才刚好,不宜多劳神。” 林珑听闻,笑了笑,“你放心,我身子骨已经强壮了不少,碍不了什么事,偏偏这事发生在新年期间,真要处置孙思琪也怕影响不好,倒是颇让人为难。” 叶旭尧冷笑,“有何为难的?她不要脸面,也就怪不得别人不给她脸面。” 这话听来挺绕,林珑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只是,她这么做我真的想不出有何好处来?如果真要被人安一个叔嫂通奸的帽子,她也没能得好啊。叶旭凯就算再窝囊,只怕也戴不得这顶绿帽。” 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妻子的心另有所属,非但如此,还做出那等羞辱家门之事,对象还要是亲弟弟,想想她都替叶旭凯硌得慌。 “她的心思谁知道?不过她害了融弟之事,却是人人都看在眼里。”叶旭尧冷酷地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轻易善罢甘休,不过要如何处理,还是要看母亲的态度。“我们先睡吧,明天见了母亲再说。” 林珑想想也有道理,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孙思琪都没能合眼,懊恼与担忧让她的心备受啃噬,翻来覆去的就是了无睡意。 好在她身怀有孕,与叶旭凯过了新婚之夜后就开始分房睡,所以倒也无须担忧叶旭凯会起疑心,为了此,她对于叶旭凯拉了汀兰到房里侍候一事也睁只眼闭只眼。 天一亮她就起了床,正在梳洗之际,看到自己的嬷嬷匆匆进来,她忙起身,“嬷嬷,找到没有?” “回奶奶的话,沿着奶奶走过的路去寻都没有见着,兴许被人拾了去。”那嬷嬷是孙思琪陪嫁跟来的,自然是说话向着她,而且这样的预料也要说出来,好让自家主子心里有个底。 孙思琪面色苍白地步步后退,她有个坏习惯就是每样属于她的东西都会绣个琪字或者刻个琪字,表明归属于她,只是如今这个习惯却能要了她的命。 “奶奶也无须如此担忧,就算是被人拾了去,交给了太太,顶多被太太说几句,哪家的奶奶房里没点这样的闺房之趣?譬如绣春囊这样的东西都快烂大街了。”那嬷嬷开导道。 孙思琪仍旧脸色阴晴不定,“坏就坏在我刚嫁进来没多久,而且我还……” 本想说用在了叶旭融的身上,后来想到这话不能乱说,如果被人传了出去,她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 那嬷嬷又再三安慰,只是这于孙思琪却无半分作用,她仍旧一脸忧心忡忡。 好不容易才把早膳勉强吞了下去,只是她这副样子到底还是引起了叶旭凯的注意,顾不上与昨儿亲近的汀兰眉来眼去,狐疑地看向妻子,“你老实话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孙思琪是抵死不会承认的,所以她以大声掩饰自己的心虚,眼睛不善地瞄向汀兰,“倒是你,这才新婚呢,你就找了个通房丫头,叶旭凯,你对得起我吗你?”说完,抽帕子嘤嘤地哭出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