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妹妹何必这么客套?我们谁跟谁啊,妹妹如今有这么一天,也要多谢姐姐一声才是,要不是我,你只怕还在肖家受罪呢?” 她就是看不过她这么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装什么纯良,她什么底她焉会不知道? 叶蔓露的神色一变,这叶蔓宁在说什么鬼话,她咬紧下唇看向这堂姐,试探地道:“宁姐姐在说什么,恕妹妹愚钝听不懂……” “露妹妹何必再演戏?” 叶蔓宁迫不及待地拆穿她,这失怙的堂妹何德何能骑在她头上被叶钟氏和林珑优待?她就是眼红她,她当闺女那会儿哪有她这么风光,所以见不得人好的她颇为渴望看到她担惊受怕的嘴脸,这让她的心舒爽得多。 叶蔓宁袖下的拳头紧紧握住,脸上的笑容慢慢收起,她颇为忌惮地看着这堂姐,心里却是掀起惊涛骇浪,看来这堂姐是知道她不少秘密的,“宁堂姐,明人不说暗话,你有何话就直言。” “那蛇是你放的吧?”叶蔓宁得意地拆穿她的虚张声势,“跟我说说陷害亲姐是什么滋味?这踩着姐姐爬上来,滋味不错吧?” 叶蔓宁的心头一跳,年纪还不大的她,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变,随后就消失不见,她不能自乱阵脚,脸上再度带笑,“宁姐姐,咱们是一条蛇上拴着的蚱蜢,我不得好,你也不得好。”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口承认放蛇陷害亲姐一事,这是污点,她若是承认了,那才是万劫不复,尤其她现在正过着好日子,这罪,只能戴在亲姐叶蔓枝的头上。 被叶蔓露这么一威胁,叶蔓宁脸上的笑容一顿,这丫头心太狠了,居然没有半分悔意,“这关我何事?我把这事告诉嫡母,吃不了兜着走的人是你,我一个出嫁的姑奶奶又没有直接参与你们的破事,我怕什么我?” “宁姐姐,你就别装了,我若是不得好,你与你背后的人都同样得陪葬,不信咱们走着瞧。” 叶蔓露得意地一笑地推开叶蔓宁,别把她当傻子,这事情得捂得死死的才行。 叶蔓宁受不了叶蔓露这嚣张的样子,气得俏脸都歪了,看着她扬长而去,她狠狠地跺了几脚,“死丫头,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等着看你怎么死。” 叶蔓露回头朝她一笑,“这话送回给宁姐姐你,妹妹还要回去布置院子,就不与姐姐多聊了。”脸上的猖狂更盛,“宁姐姐怕是不知道吧,母亲送了我不少好东西,还有昔日祖父给我的嫁妆也拿回来了,哎呀,我要忙的事情还多着呢,这么多东西也不知道如何摆放才好?失陪了,宁姐姐。” 看到叶蔓宁被气得够呛,她这才满意地转头离去,只是这嘴角的笑容却是慢慢收起,她的手握紧帕子。 叶蔓宁咬紧一口银牙,心知这是叶蔓露在故意地气自己,身为叶家大房的庶女,她的嫁妆非但不丰厚,还嫁得不好,这一直是她的短板,如今被叶蔓露这么一嘲笑,这气可想而知。 这姐妹俩互相拆台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叶钟氏的耳朵,这时候的她正在南园探望林珑,每天来到看着消瘦的儿媳妇,连她也渐感无力得很。所以心腹来禀报此事时,她也没瞒着林珑。 “看来这狐狸尾巴是渐渐要露出来了。”她满意地笑道,两眼看向林珑,“你这区别对待,显然很好地分化了她们。” 林珑轻拍玩累了在她怀中睡觉的俩儿子,“也是她们的心思重才会中计,婆母,看来叶旭凯还真的不是无辜之人,现在要收网了吗?” 只要一审这三人,必定还是会有收获的。 “不,别打草惊蛇,我还要再看看。”叶钟氏冷冷一笑道。 这里面还有她想不通的地方,一个没出阁的闺女能见的人有限,到底是何人“点醒”叶蔓露这么做,这人不似叶蔓宁,毕竟她也查过,叶蔓露在肖家并没有直接见过叶蔓宁,甚至是下人也没接触过。 林珑不置可否,一切都惟婆母马首是瞻,确实是得有耐心才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