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存在,万一弄个不好,以后都未必能再许到良人,但仍是献上祝福,“叶姑娘,老天一定会帮你的,风雨过后必会有彩虹。” “蔓君谢过马夫人。”叶蔓君这会儿说得极真诚。 人与人都是这样的,往往一个契机就能加深彼此的了解,马兰氏对这叶蔓君的好感又上升了一层。 “对了,那位朱家二爷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叶蔓君倒是没有忘记这朱子期,不知道他争世子之位又有多少胜算? “他?”马兰氏皱了皱眉头,“叶姑娘怎么问起了他?此人不大好相处,但却是王府的一个实权人物,汝阳王对于这个庶出二子一向颇为疼爱,对世子反而冷淡许多,兴许与当年王妃做得太绝有关。”顿了顿,“不瞒叶姑娘,当初差点生下庶长子的人正是朱子期的生母滕氏……” 滕家是汝阳城的老牌势力,一向与汝阳王府关系密切,历代汝阳王身边都有滕家女为侧妃,而现在这位滕侧妃,又与汝阳王是青梅竹马,所以两人的关系极好。 要不然这滕氏焉能会提前怀上孩子?从而让朱陈氏失去了最初与汝阳王建立感情的机会。 叶蔓君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怪不得姜嬷嬷会这么忌惮朱子期,原来朱陈氏与滕侧妃之间是一对死敌,谋害子嗣一事,无论搁哪儿也是解不开的死结。 这么说来,她找上朱子期结盟,倒是意外地走对了这一步棋。 这边厢的叶蔓君正在获得许多内幕消息,另一边厢的林珑却是急匆匆地赶到了太后的寝宫,结果看到的是晕迷不醒人事的叶钟氏。 “婆母?”她忙上前察看。 端坐在一旁的太后按了按额角道:“哀家已经让人宣御医,估计就快到了。” 林珑这才记起太后还坐在这儿,忙转身给她行礼,“参见太后娘娘,臣妇一时情急倒是忘了给太后娘娘请安,还请娘娘责罚。” 太后看了她一眼,挥了挥手,“起来吧,这事不怪你。”她看了眼昏睡中仍旧皱紧眉头的叶钟氏,叹息一口气,“哀家把汝阳王世子死了的消息告知你婆母时,她就受不住晕了过去……” “臣妇的婆母倒是在太后娘娘面前失礼了……”林珑忙给叶钟氏打圆场,不管如何,殿前失仪,真人追究起来也还是能治罪的。 “罢了,哀家还能怪她不成?”太后再度微微叹气,“听到这样的噩耗,别说你婆母,就算是哀家也怕撑不住,倒是难为你们家姑娘这会儿在汝阳城吃苦了。” 一提起这个,林珑的神色也是一黯,“太后娘娘,不知道臣妇的小姑有没有可能得到回京城的圣旨?” 她终是不放弃这个希望。 太后的面色一沉,微抬眼看着林珑眼里的希冀,语气生硬地道:“这是前朝政事,后宫不得干预,哀家就当你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就不追究你的罪责。” 林珑不由得有心底有几分气愤,感情太后之前所做的都是惺惺作态,真正需要她时,她却是拒人千里之外,隐下心里真实的想法,她屈膝道:“臣妇谢太后娘娘不追究之恩。” 好一会儿,太后方才摆手让她起来。 太医匆匆赶到之时,叶旭尧也匆忙赶到了。 叶钟氏晕倒,太后倒是分别派人向这对夫妻报信,当时叶旭尧还在御书房与朱翊商讨叶蔓君之事,与林珑一样,叶旭尧并不打算一开始就放弃,但是无论如何说,朱翊似乎都没有明确表态。 一接到母亲晕倒的消息,他赶紧请示了皇帝,这才赶到太后的寝宫。 太医一番诊治之后,方才表示叶钟氏因急火攻心尤为严重,心情起伏较大,引发了身体内部的失衡,病情来势汹汹,仅靠吃一两剂药估计不会见效。 这话听得叶旭尧和林珑都脸色大变,看来叶钟氏要缠绵病榻一段时间了。 太医给开了方子,这叮嘱了几句,这才向太后行礼离去。 太后看了眼仍旧没清醒过来的叶钟氏,道:“你们且先行带她回去医治吧,哀家已给太医下了旨令,以后每天都要过府给你娘诊治。”顿了顿,“看你娘这一向精神得很的人躺在床上,哀家心里也难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