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拘着露姐儿没道理……” “依祖母的意思,是我媳妇流产了这才作数?”叶旭尧冷哼一声反击道,“祖母就算是偏心也不能偏得如此过份,听了让人心寒。” 叶秦氏满脸的不自在,“你媳妇怀胎,我这老太婆哪有不上心?但一码归一码,这次不能把罪责全推到露姐儿的身上……” “不算在她的身上,算谁的身上?”叶老侯爷怒吼出声,震得其他人都一脸懵相,“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到肖家接回露姐儿,可你倒好,将我说的当成了耳边风,现在好了,又出这事,我看你对不对得起叶家的列祖列宗?” 叶秦氏听得丈夫说得严厉,气极地道:“你能不能不这么偏心?我们把露姐儿找来当面对质,再做判断。” “好啊,既然祖母有此意,那孙儿奉陪。”叶旭尧立即拍巴掌,让人去把肖蔓露提过来。 肖蔓露一进来,就扑到叶秦氏的怀里,“祖母,孙儿怕怕。” “我的露姐儿别怕,祖母在这儿,定不会让人随意欺侮你。”叶秦氏抱紧自家孙女安慰,“你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好洗刷你的嫌疑。” 肖蔓露点点头,只是身子还是挨在祖母的怀里,“孙女儿真的没有拿炮仗去吓人,真的没有,我本来与姐妹们玩在一块儿,后来去如厕之时,看到一只颇为有趣的袖珍小猫儿在玩球,我就追过去,后来如何与侍女们失散,我不大记得了。只记得我到处找不到那小猫儿,看到不远处有炮仗的响声,正要过去,哪知脚踩到一物,我好奇地拿起来细看,还没看清是什么,就被尧大堂哥的下人抓住,最后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我禁锢起来。”说到这里,她仍旧一脸的急相,拉着祖母的衣袖,“祖母,我句句属实。” “听听,露姐儿并不是真凶,兴许是府里下人的孩子顽皮闯的祸……”叶秦氏维护自家孙女儿。 “那可有人证实你的话?”叶钟氏厉声喝问。 肖蔓露怕这大伯母,缩在祖母的怀里摇了摇头,“当时没有旁的人,可我发誓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么说来是你的一面之词喽?”叶钟氏再度追问。 肖蔓露的脸色一白,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水洗也不清了,可这真的不关她的事啊,“我没有要害尧大嫂子,你们要信我,信我啊……” 除了叶秦氏,叶家其他几房的主子无一人援口,摆明了就是不信这肖蔓露的说辞。 “你的姐姐可以泼一碗热茶,你为何就不能用炮仗去惊胎?”叶旭尧冷哼道,“况且只是你一人的说辞,并无旁证,这份证供就不能成立。可看到你手持炮仗的人却有三个。” 叶老侯爷在没有这一番争论的时候,就已经在心中定下了肖蔓露的罪,对这孙女儿再无半分喜爱,与牢狱中的三儿子一样,都是个愚蠢又贪婪不知收敛的货。 叶秦氏见到这里众人的目光不善,忙将孙女儿抱紧,“老侯爷,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何必要如此严厉地处罚她?” “一句不懂事就能卸责了?”叶老侯爷气极这老妻越老越不能明辨是非,这分明就是恶意,纵容这样的子嗣对叶家并无半分好处。 叶秦氏被问得口哑哑的,心里不禁后悔,为什么要与妹妹争那一口气,让这孙女儿在肖家过大年,不就没这一桩事情发生了?只可惜她如何再后悔都没有用。 本来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奈何又有人过来瓦上添霜。 万老姨娘在外请示后,得到叶老侯爷一个宣字,这才掀帘子进来,“给老侯爷、老太太请安。” 叶秦氏厌恶地看了一眼这抢去她丈夫疼宠的女人,“你来做甚?这儿没有你说话的地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老太太别这么说,婢妾也是担心尧大奶奶的胎儿,这才过来的。”万老姨娘一副担忧地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