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就为了她坐都坐不安稳。 这是一种无声的较量。 喻蓝星忍了半天, 实在是没忍住, “哎, 董乘浪,开慢点,行吗?” “怎么?害怕出事故啊?” 董乘浪一张嘴就吐不出来象牙,他对着后视镜,挑着眉峰笑:“哎,我跟你说,我们要真是出了点事故,你家人八成得误认为是殉情!” “呸!”喻蓝星的脸都气红了,“你是我谁啊?我和你殉情,我有病吧!” 董乘浪忽然变得一本正经:“我跟你说喻蓝星,不到生死关头,你还真不知道你对我的执念有多深!”就像他一样。 喻蓝星的心咯噔跳了一下,抬了眼皮问:“董乘浪,这些年,你遇到过几回生死关头啊?” 这个话题要是能够继续往下谈论的话,他可以吹的牛皮可多了。 但不能啊! 董乘浪的心思转了又转,叹了沉重的一口气。 接下来,他车倒是开的平稳多了。 花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到了镇上。 镇子还是那个镇子,没有因为一场暴雨有多少的改变,除了道路还很泥泞。 医疗队的人还是在镇政府门前的空地上搭起了帐篷。 因为暴雨,感冒的病人增加了不少。 偏远地区,对感冒和发烧的医治误解很深,就是说一发烧,要么是自己好,要么就是输液。 程度忙的团团转,光解释这个人为什么发烧,都解释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口干舌燥。 突如其来的几辆车,仿佛带来了光明。 程度知道是喻蓝星所在的医疗小分队回来了。 那天的事情,程度承认他起初很生气,可后来一想,女孩是要矜贵一些。 再说了,那天只是个意外。 可能喻蓝星都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力气。 有些女孩是这样啊,天生力大。 他这几年天天学习,恐怕是把身体也学虚了。 这回回去,是得去健身房里练一练。 也就是停个车的功夫,程度的脑海里就出现了无数的杂念。 他的问诊台前还坐着一个大叔,抄着他听不太懂的话音,说:“后生啊,我这病到底能不能治?” 程度听懂了最后一个字,便猜出了七七八八。 他对待自己的患者,和煦如风:“大叔,能治,你别着急。” 说着,抬头看一眼,医疗队的两辆车都回来了,所有的人从车上下来,却没看见喻蓝星的身影,他不由皱了皱眉,转身吩咐徐纯纯:“拿个新的注射器。” 徐纯纯的反应很快,一转身不仅拿来了注射器,还有他需要用的药。 程度很意外地赞许:“可以啊!” 大叔这病可不是普通的伤风感冒,初步诊断高血压加糖尿病并发症,双腿浮肿,说话都没劲儿了,简直如同火上浇油。 但医者得尽心尽力。 程度偏头和一旁的韩教授耳语,简明扼要说明了大叔的情况,他的意思是,这病医疗队能出的力其实很小,大叔需要的还是去医院进行系统的治疗。 韩教授点了点头,同意:“和家属那边沟通一下,家属同意的话,那就和大后方联系。” 这次西行,少不了寒风基金会的支持。 这个大后方指的也是寒风基金会。 程度三言几语就说服了韩教授,心里颇似得意。 这个时候,又有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开了过来。 车停的很稳,先是从驾驶座上下来了一个腿长健壮的年轻男人。 紧跟着,后面的车门也打开了,喻蓝星从车上下来。 程度等了许久,这辆车上,居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把惊讶藏在了心底,但和等待了许久的大叔言语时,再也没有先前和煦的笑意。 程度二十八岁,没回国之前,有一个西班牙籍的女友。 但怎么说呢,那是在国外,既然选择了回国,那还是中国女人更适合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