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只是刚刚和国君闲聊,国君说的。你知道的,我一向喜欢打打杀杀,要是我练武啊,我肯定得去那种地方。” 长安拿过一个杯盏,慢悠悠的往里头倒茶。不紧不慢的说,“看来,阿璃,你和封狼的国君很是聊得来。” “不,话不是这样说的。”阿璃总觉得长安怀疑她。她挺直了腰杆。“我是练家子,国君和我说话,除了询问大火的伤势,不就只能聊这个了?我一个孤女,能和封狼的国君扯什么关系!” 红玉夺过长安手里的杯子,猛地喝掉里面的茶水。“出去一趟渴死我了。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对簿公堂呐。好。”红玉放下杯子,“我来当判官怎么样?” “你瞎凑什么热闹。”长安横手夺过杯子,“要茶喝自己倒去。”说着自顾倒了一杯茶,就着红玉喝的地方,一饮而尽。 “我不是凑热闹。我的判决就是。”红玉把长安往屋子外面推。她古灵精怪的,“你忘了么?今日我还要跟着阿璃学一个时辰的功夫呢。” “她受伤了怎么教你?”长安按住门框。 红玉眼睛滴溜溜的转。“她说招式我练就好了,实在不行我就看兵书。你......你别打扰我成才。” 长安一下子笑了。他转身,朝着红玉的脑门给了一个毛栗子。“你还成才?好好好,反正我也有事,先给你时间好好成才。等我回来,我要看看,你怎么惊天地泣鬼神。” 长安转身,红玉朝着他的屁股,一脚踹过去,她把大门猛地一关。“哼,居然敢瞧不起我。” “红玉。”阿璃叫她。“我今日确实不能教你。”阿璃看着红玉,觉得现在下手,还是太不保险。 红玉哪里知道阿璃想杀她。红玉一心好学,冲着阿璃撒娇。“我的好阿璃,我差人把你挪到外头晒太阳,咱们在榕树底下,一起看兵书成不?我懒怠久了,这武艺肯定要学不好的。到时候,别说办事情了?就是保护自己也成问题啦。”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两人并排躺在榕树底下,阳光暖暖的,红玉一边背着兵书,一边看阿璃。 阿璃这姑娘浑身透着一股韧劲。满头的小辫子被压在红色的麻衣麻裤上。她的腰间系着一个皮袋子,稀奇古怪的东西插的满满当当的。再看她的腿上,也绑着层层布条。红玉觉得,也许下一刻,阿璃就能从那些布条底下变出一把短刀。 西域的姑娘都是这样的么? 忽然眼前的光被遮住了。 “红玉。”好熟悉的声音。 红玉一转脸,看向说话的人。原本淡然的眸子里一下充满了火。 “你不要叫我。”红玉躲到阿璃的背后。“东方谷!这个世界上,你是最没有资格喊我名字的人。你现在是要堂而皇之的杀了我么?” 东方谷落拓的站在那里。眼睛里的感情晦涩难辨。“并不是要杀你。红玉,我恰好路过这里。” 阿璃往远处瞧了一眼。“ 你要去大公主那里?” 东方谷没有说话。红玉只是往后退。 东方谷无奈了,只好离开。 “你这是怎么了?跟吃了火药一样。”阿璃安抚红玉。 红玉喘着气。“那个人,是禽兽。是比赵玉茹还要可恨的人。” 阿璃被红玉的指甲掐的生疼,可她的眼里却闪现出了光芒。红玉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与红玉牵扯的人也都不是等闲之辈。赵玉茹从圣炎的安阳夫人成了封狼的上夫人。刚刚那个东方谷,也许就是被国君请来的妙人。 “红玉,你能同我说说么?你的过去?” 阿璃扶红玉坐下。“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我们俩交流,也许会柳暗花明。” 红玉狐疑的看着阿璃。“你如今讲话怎么都一套一套的了?” “我只是心急关心你。再有,就是,刚刚那个人叫东方谷。我家呆瓜叫东方宇。你说,他们俩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阿璃猜测到。 红玉死命的摇头。 “东方善良,而我养父恶毒。我相信,他们俩一定只是名字相似。我敢打包票,他们二人,定然没有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