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会反悔的。到时候毁了,我再告诉你们一个方法,定然打的他们片甲不留。” 江河海说罢,低声对着长安与红玉说了些什么。长安听罢,直叹江河海高明。 过了几日,一直风平浪静的大芜宫廷居然派了使者来长安的营地。大芜只是不开化,一直作乱也只是因为经济落后民不聊生。长安出征的时候,许陌年曾对当朝君上建议。打败大芜最好的法子不是用武力,而是用通商。通商,才是让大芜真正诚服圣炎的法子。 以前,圣炎君主心高气傲。如今被长安侮辱,签订了盟约。一番思量下,居然答应了长安提出的通商条款。 “你要去哪里?”使者走后,江河海也准备离开军营。红玉盯着这位熟悉的男子,心里头居然生出了不舍,“你不跟着我们回到圣炎么?那里是你的家乡,那里也许还有你的亲人。在大芜这样恶劣的环境里,你会不舒服的。” “什么舒不舒服的,老夫就喜欢大芜。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小娃娃,赶紧回去吧,回去成婚。” “成婚得吃酒,你这样在大芜,肯定吃不到我与长安的酒。要不然这样,你跟着我们的军队一起回去,吃完了酒再回来。这样岂不好?”红玉心想,大芜如此荒凉。只要眼前的人肯回圣炎,她就死磨着,不让他再回来了。 “红玉。”长安对着红玉摇了摇头,“让江伯伯走吧,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他喜欢大芜的仓山阔地,我们喜欢圣炎的小桥流水。就像他不强迫我们同他住在这一样,我们也不能用俗世的理由绑着他。” 江河海始终眯着眼睛看长安与红玉。在他看来,这个小亦雨的性子倒真的挺可爱的。她以为她的那点花花肠子他不知道?他心里明镜似的呢。 “那就别送了,到这里就好。”江河海上前拍了拍长安与红玉的肩膀,甩袖离去的当口。袖口中有什么东西飞了出来,在日光下耀出银白色的光。红玉上前捡起那枚铜牌,却在看到上头字样的时候,手指颤抖。 她走向江河海,眼里头全是震惊。她咽了口口水,方紧张道:“这枚令牌,是您的么?还是您从哪里得到的呢?您能告诉我,这个令牌的主人在哪么?” 长安拉住红玉的手。“我原来想告诉你的,但我一忙起来,居然忘了这件事。我一直叫你红玉却忘了你的另一个身份。”说着长安把红玉的手交到江河海的手里。“江伯父,是长安的错,长安从没告诉您。您眼前的这位姑娘,其实是您的女儿。是您十多年前失踪的长女。” 铜牌铛的一声落在地上。 “江玉眉,我还叫江玉眉。” “阿海,将来我们有了孩子,女儿就叫玉眉怎么样?玉峰眉角,一辈子都有自己的棱角。活得比我们都有意思,大了,比我们更有想法。这样好不好?” 眼前的画面开始重叠,江河海的笑容僵在了嘴角。他伸手,最后又放下。“你真的是眉儿?怎么会!不可能,眉儿很小的时候,就死掉了。我可是亲眼看到她的尸体的。她那么的小,脸涨成了青紫色,全身冰凉。我还抱着她的。她死了。你不过就是长得像……像眉儿她娘。” “阿爹。”红玉的眼眶全红了。“阿爹,我是,我是,我是眉儿。阿爹,我十四岁了。你看看我,我十四岁了。” 眼前的红玉,仍旧穿一件宽松的袍子。她指着自己,满脸的焦急。江河海有些不确定了。难道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他的眉儿么?都十四岁了,是大姑娘了。长得可真像亦雨啊。他揉了揉眼睛,一双眼睛里竟然闪现了泪花。 他看了眼长安。长安挽住了红玉的肩膀,他立在红玉的身边,眼睛定定的看着江河海。“江伯父。”长安叹了口气,“她确实是你失踪的女儿。这其中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您先留在营地里,我们一样一样的同您说清楚好不好。这十四年,她过的苦,您也过的苦。如今你们相遇了,是天意。老天也看不过去了。您不要呆在大芜了,和我们一道回去,我们把那些害人的人,一个个揪出来。一个个,让他们血债血偿吧。” “阿爹,我们回去。我们回去团圆,你跟我讲讲娘的事情。我有十四年,没有爹,没有娘。阿爹,以后的日子,我们不能这么迷迷糊糊的过了。” —— “原来是这样。”江河海听完红玉与长安的叙述,低低叹了一声。他怎么也没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