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讨好女儿,否则王鲁怎么会跟刘家的小丫鬟勾.搭成奸? 于福察觉到周清心情不虞,忙附和道,“小姐说的对,师傅制香的手艺在京城都十分有名,就算沉香亭开在咱们对面,生意也绝对比不上我们。” “师兄这么有信心,那招揽客人的重担就交给你了,千万别让我跟爹爹失望,知道吗?” 于福瞬间苦了脸,憋了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只觉得小姐变得奸猾无比,与之前完全不同了。 王鲁站在一旁,憨厚的面庞上隐隐透着几分冷意。等香铺关了门,他直接去了首饰店,买了一只式样简单的银镯子,跑到刘府后门,在原地呆了一刻钟功夫,那个与他私会的小丫鬟偷偷溜出来,没好气道,“你过来作甚?亏得莺儿跟我说了一声,否则让别人瞧见了,我的脸往哪搁?” 要不是老爷吩咐,喜鹊根本看不上王鲁这种憨傻的汉子,更别提他还有了妻女,自己跟了他也只能当小。 伸手在怀里掏了掏,男人摸出来巴掌大的红布包,交给喜鹊,“这是我买的镯子,你瞧瞧样式喜不喜欢?” 素银镯子连点花纹都没有,喜鹊在刘府呆了这么多年,什么稀罕东西没见过?此刻她眼底露出一丝嫌弃,不过嘴上却连连夸赞,毕竟她也不是个傻的,自然不会把银子往外推,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荼芜香,沉香亭,都出自《新纂香谱》 宣炉就是宣德炉 第10章 口业 喜鹊不过只是个普通的小丫鬟,模样能称得上秀丽,却也不算多标致,但与王鲁媳妇相比,更胜一筹,所以这人才会像条狗一样,时时刻刻跟在她身后。 将素银镯子套在手上,喜鹊眯了眯眼,问,“你在香铺里干了这么久,可知道宣炉藏在何处?老爷还等着要呢!” 面容憨实的男子挠挠头,眼底露出为难之色,低声道,“这世上只剩下最后一尊宣炉,肯定被师傅私下收起来了,外人哪能知道?我上回瞧见那东西,都是七八年前了,即使想把宣炉找出来,也是有心无力。” 喜鹊对王鲁更加厌烦,要不是小姐非吵着闹着要调香,她何必费这些功夫?一看到男人那张丑陋的脸,她都觉得恶心! “既然没有宣炉的消息,就先回去吧,要是老爷有什么吩咐的话,我会去找你的。”她摆了摆手,催促他离开。 王鲁早就被喜鹊迷得魂都没了,自然对她言听计从,有些不舍的迈步远去,甚至还一步三回头的望着,要不是他早已娶妻,这副痴情的模样还真能让人赞上两句,但此刻这人抛妻弃女,还背弃了将他养大的师傅,做法着实令人不齿。 从刘府后门离开,王鲁径直回家,他妻子钱氏正在熬粥,一看到丈夫归来,立刻将饭菜摆上桌,还给他烫了酒,行事无比妥帖。 抱着女儿凑到近前,钱氏刚想开口,就嗅到了淡淡的脂粉香气。因在家照顾女儿,她早已戒掉了涂脂抹粉的习惯,眼下丈夫身上沾着香粉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见钱氏愣愣杵在自己面前,十分碍事,王鲁神情不耐,根本不顾她怀里还抱着女儿,一把将人推开,兀自在板凳上坐稳。 身子颤抖如筛糠,钱氏双眼含泪,脸色惨白问,“姓王的,你给我说实话,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耳边传来带着哭腔的质问声,王鲁不免有些心虚,干巴巴道,“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整天呆在香铺中,忙的头打脚后跟,怎么可能有别人?你没事别发疯!” “要是你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身上会沾上女人用的脂粉?” 他狠狠将筷子撂在桌上,发出啪嗒一声响,钱氏怀里的小姑娘瘪瘪嘴,吓得哇哇大哭。 “香铺里除了香料,还有不少敷身香粉,我天天呆在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