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没关系啊,我也可以像父亲学习,成天唠叨,只要你喜欢就好。” “………!” “你只管放心吧,王珮必不会亏待父亲的。” “………” “…….呃,你真的要了王大财主那么多钱?” “……….” “……心情不好啊,饿不饿?…..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饭!” “………还是算了吧。”武思芳一个激灵,接着又软趴趴地靠在潘毓肩上,“……我这情绪就是暂时的,估计过两天就会好了。” …………….. 谁知山中无老虎,从此猴子称大王。武家的一干下人仆子好不容易缓口气儿,自以为耳朵眼儿里从此不再生茧子,可没成想别的零件儿却不痛快了。武家的新主父潘氏,成日里威风凛凛,使的全是军中练兵的手腕儿,治下相当严苛。偷鸡摸狗怠惰疲懒一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家风那叫一个严谨!冬日里活计不多的时候,宅子里人人手持棍棒,连家主都不能例外,时刻哼哈操练,习武成风。 武家凡是多看妻主一眼的小厮,只要叫潘氏发现,轻的每天绕武家大宅跑上两圈,然后拖着两条瘸腿做着数不清的活计,重的以及稍有几分姿色的统统派离大宅,根本见不到家主的面儿。就连当初老主父给武思芳留下的通房吉祥如意都已然叫潘氏自作主张配给了武思芳手下的得力干将,两个成亲以后整天对潘氏感恩戴德,惟命是从。 武思芳虽是家主,可还真没做几回主。潘毓待在家里的时候,也会做饭给她,端在桌上,一脸期待,武思芳吃在嘴里,笑在脸上,憋在心头。好不容易有个空闲想休息一下的时候,还要被潘主父提溜起来苦练拳脚,比起其他人,更是格外照顾,手把手地教,一直练到潘毓满意为止。宅子里的奴仆下人暗暗替武思芳捏了把汗,武家的主父对家主都这般严格,再这样下去,家主就是练成武林高手,可在主父面前毫无威信可言。 下人们谁也不敢明面上说,私下里议论的时候还要小心翼翼的,万一要是被潘氏听见,那可是真惨!现在想想,这新主父还不如当初聒噪唠叨的老主父呢。 武思芳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欲哭无泪,只觉得这才是潘氏的真正面目。“发卖”了公公,熬出头了,尾巴就翘上天了。她自己白天就很辛苦,到了晚上,潘氏还纠缠个不休,惹火上身,谁也不肯罢手。情到浓处时,她倒是放开嗓子喊得欢畅淋漓,等云收雨散,却疲乏至极,就差没昏过去。武思芳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潘氏身体好,有武艺傍身,她可陪不住,长此以往,耗光了精气神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武思芳没辙,开始在外面没事找事做,晚上回家之后更是酒气熏天。潘毓气得咬牙切齿,仍然不肯放弃,壮着胆子贴上来,强迫自己不去吻妻主娇艳的嘴唇,可真到了节骨眼儿上,情之所至,就只有中招的份儿了。放倒了潘毓,武思芳自以为可以潇洒离开,谁知潘毓双颊晕染绯色,半遮半掩,迷离着星眸,一副楚楚动人小狐狸样儿,“芳儿……芳儿……你……不要我了么……芳儿……” 可怜见儿的。 这种欲语还休的风情其实更叫人难耐,很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武思芳色心顿起,纠结两下终究没管住自己的心,回过头就狠狠地扑上去,醉酒的美人儿就像是暗夜里肆意绽放的妖孽,勾地武思芳欲罢不能,尽情释放着快乐,直到自己也化成了一滩泥。 喝了酒其实比不喝酒更费体力,所以武思芳最终放弃了,开始享受潘氏殷勤周到的服侍。这天晚上,云雨才收,武思芳坚持不住,昏昏欲睡。潘氏心疼妻主,亲自打水服侍她,捏肩捶背。放松之余,武思芳半闭着眼睛问了一个一直盘桓在心里的问题。 “父亲嫁出去是你一手操作的?…..你什么时候跟北州王珮有了来往?” 潘毓稳了稳捏肩的手,清了清嗓子,“你看出来了?……有这么明显么?” “……我又不是傻子。王珮在金流城做生意也有些年头了,为什么最近才上赶着提亲,早干什么去了?我估计就是让人挑唆的,不然就这痴情种子的脾性,只怕就默默等下去了,估计最后能在边儿偷偷瞧上我爹两眼,也就到头了。” “嗯,是得有人给她出主意。”潘毓有点小得意,捏肩的手开始往下滑。 武思芳嘶嘶两声,一把拦住他,“别闹,我真是太惯着你了!由得你无法无天。……你先说说,你和她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嗯??” “怎么说得这样难听?……我何曾勾搭过她?自打我嫁到金流,被父亲拒之门外,我就开始想法子,既要让大家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