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三个男人,就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去吃饭吧。”潘毓看着武思芳面无表情,也没心情说下去了。 武思芳点头不语。潘毓的眉眼间少了平时的趾高气扬,看着温和了许多。 到了晚上,武思芳心情舒畅了些许,这顿饭与夫郎同食,没有父亲,倒十分清净。潘毓使劲给她布菜,他不是一个擅长甜言蜜语的人,有的就是一颗实实在在的心,她看着感动,想想也就不打算再计较了。 只是当潘毓提出晚上想陪着她时,她有点为难,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坦白一下,“檀郎,我得了怪病,凡是男子靠近我,我就不舒服,不过我想可能过些日子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潘毓思量一番,最终没把事实告诉她,只在面上露出一丝羞赧来,“我……只是陪着你,就想和你睡在一起,不会让你….碰我。” 武思芳望着他眼眸里的深情厚意,到底没忍心拒绝,“你不会怨我吧….其实好像好点儿了……..可能我觉得以后应该就好了,真的,……..我昨晚做梦还梦见你抱着我,将园子里的相思鸟抓过来让我拿着呢,…..吓得我哎,就害怕给捂死了。” “………”潘毓的脸腾地烧起来了,慌忙背过身子,他此刻有点心虚,说话也磕磕巴巴的,“……你要…..是觉得好玩,那……今晚在梦里我……我…….继续去给你抓来。” 武思芳忍不住哈哈哈笑了起来,“你可真逗,我抓那劳什子作甚?做个梦而已,何必当真?赶明儿你抓只活的的,我关笼子里,天天看着就行啦。真叫我捏在手里,那鸟儿还不干了呢。” “………傻瓜,蠢货……,”潘毓咕哝了一句,又道:“…….天色不早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武思芳点点头,“天色是不早,不过我睡足了觉,这会子还清醒的很呢。今儿一天耽误了我不少事,檀郎自便,我今晚还有的忙,恐怕要晚些时候了。” “不好,我喜欢陪着你。”潘毓笑笑。 弯月昏黄,凉风徐徐。茜纱窗内红烛高照,武思芳笔耕不辍。一旁陪着的潘毓碾碎香饼,搁在小薰炉内,袅袅细烟,弥漫开来,空气里流出了冷洌清香的味道,与潘毓身上的如出一辙。 武思芳没来由地感到欢喜,转头去看潘毓,却见他今日只着一件素色襕衫,袍角上简单绣了几片竹叶纹,墨发半挽,顺着肩头滑下,倾泻在后背上,不说话的时候当真是风度翩翩,温润如玉。虽然在一边翻着架上的书籍,却时不时拿眼睛偷偷瞄她,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低头再看看自己的书笺上,不知什么时候竟写满了檀郎二字…….这样的时刻当真是应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岁月宁静,现世安好。 “檀郎,我们睡吧。” 她看着自己的夫郎,嫣然一笑,“我想,…….我想…..我们可以像梦里那样,你抱着我就好。” “好。” ********************************************* 。。。。。。。。。。。。。。。。。。。。。。。。。。。。。。。。。。。。。。。。。。。。。。。。。。。。。。。。 只说武思芳之前约了北州来的大瓷器商王珮谈买卖,第二日起了大早就出门了,双方一直谈到中午,临了武思芳请王珮在金流城最大的酒楼里吃饭,两人把酒言欢,随意絮叨些日常琐事,聊了大半个时辰,武思芳起身送客,却见对面雅座前的竹帘儿一挑,露出一张熟脸,热情地向她打招呼:“武家姐姐,一向可好?” 能在这里遇见贺兰雅君,武思芳并不意外,她点头示意,没想多搭理她,自打出了贺兰家雅君调戏潘毓这档子事之后,她还是头一回在酒楼里碰见她,看来贺兰二娘的老毛病又犯了,左拥右抱,连吃带喝,过得很是惬意。 “芳姐,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不过我不介意。……就是心里有件事,一直记挂着要告诉你,这话我原和我姐姐说过,估计她也没告诉你。既然我见着你了,少不得要啰嗦一番,我可是为你好,你千万别嫌我多管闲事。”贺兰雅君上前一步,将她拉到边上郑重其事地絮叨,看着武思芳的神情就仿佛得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 “你那夫郎你可得看紧点。”贺兰雅君说得委婉,表达得却很明确:潘氏行为不端,极有可能红杏出墙了。 “嗯。”武思芳不想多纠缠,准备趁此撇过贺兰回家去,哪知二娘不依不饶,拉着她低声说道:“我知道我人微言轻,可是芳姐,就算看在我姐姐的面上,这事儿也得非告诉你不可。我是有调戏美人的毛病,可从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