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头的千盏河灯都会被她比下去,在座男子看地眼睛都直了。 “来啊,我们这儿可是有诸多才子,待会儿一个个跟燕姑娘比个高下。” 有人一吆喝,立马有人将几张桌子拼接在了一起,燕凌弃与楼里姑娘们站在一边,在场的男人站另一边,气氛倒是比之前更热闹了。 “姑娘。”欢娘怕燕凌弃斗不过这些人便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见好就收。 “没事。”燕凌弃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她今日若不让张万鹏尽兴,想必他一定会为难这楼里人,既然他是冲着自己来的,那自己就让他得逞一回,反正自己的酒量也不差。“你们谁先来?” “自然是我先来。”张万鹏摇着纸扇走到桌前,执笔便在白纸上打了几个大叉,随后有丫鬟将这张纸交给了燕凌弃。 燕凌弃稍一思索便画了幅葱郁的竹林出来,席间掌声阵阵。 张万鹏看着燕凌弃笑地猥琐至极,那样子像是在看即将到手的猎物一般。 燕凌弃自然也看见了他的目光,但她的目光却落在了张万鹏身后的一人身上,他穿着一袭祥云淡痕白色锦袍,温文尔雅,全身上下透出一股高雅之气,想来非富即贵。 “张公子,愿赌服输,喝酒吧。” “好。”张万鹏也不扭捏,拎起桌上的酒壶便喝,整整喝了两坛,他放下酒杯的时候笑地狂妄,“我们再来!” 他说着又在一张白纸上压着毫笔乱涂了几处,随后递给了燕凌弃,燕凌弃稍稍勾勒几笔便画出了一副鲤鱼戏水图来,这时场中的掌声更响了。 张万鹏如之前一样,拎起两坛好酒便喝,喝完又开始在纸上作画,但这一次,他泼了一大片墨汁,这墨汁染的地方有些大,单看很难让人再做出什么画来。 丫鬟苦着脸将画纸放在燕凌弃身前,燕凌弃勾着嘴角,提笔便在画纸上画了几匹奔腾的骏马来,正好以他泼墨的部分作为身子。 此时蔺遇兮正站在人堆里,这是他第一次来醉音楼,还是被白莫也硬生生拉过来的,他起先对燕凌弃并不认识,只当是个青楼女子,没想到她竟有这样的才情,画技一流,才智更是过人。 之前白莫也说什么她如何如何他都没放在心上,没想此时一见,他当即便被她的聪慧吸引了。也许外表妩媚只是她的一种伪装,他这才开始仔细看她。 她虽然在笑,但眼里却泛着一股冷意,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张万鹏见状,饶有兴趣地瞧着燕凌弃,猥琐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声奸佞的笑,他随意地拿起面前的砚台,扬手一泼,将它全洒在了面前的白纸上。 墨汁流地到处都是,将整张白纸都浸透了,哪里还有入手的地方,张万鹏用两个指头捏起白纸,笑盈盈地看着对面皱起眉头的燕凌弃。 “燕姑娘,怎么样,这张你还能画么?”他的眼睛里满是挑衅。 燕凌弃还是头一回遇到如此无耻之人,之前有人虽缠着她,但也没这般无耻的,她娇艳的面上一白,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 欢娘见状正要替她解围,谁知张万鹏快她一步说道:“燕姑娘,愿赌服输,你方才画出画来我可是都喝了,如今你画不出来却不喝是什么道理,想赖账?” 他这一吆喝,醉音楼里看戏的男人立马起了哄。 “燕姑娘,愿赌服输,喝啊。” “不过一坛酒,燕姑娘没这般小气。” “燕姑娘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了,不能反悔啊。” 在座有不少男子想见燕凌弃喝醉的模样,只有她喝醉了,自己才有机会一亲芳泽,于是大家都开始帮张万鹏让燕凌弃喝酒,当然这里面不包括白莫也和蔺遇兮。 白莫也是持看戏心理,而蔺遇兮则是急了,他自认是个君子,见燕凌弃一个青楼女子有如此才情,不由惺惺相惜。 “好,燕凌弃愿赌服输,我喝。”燕凌弃捧起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