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实话啊,很精神,够大,一大早就昂首挺胸。” 她当法医这么些年,人的身体看得多了,从她眼里看去,更多的是专业的角度。男人的那地方,最开始的时候看着还会有些小羞窘,到现在已经很寻常了,打个比方来说,对着一具被火烧死的男尸的那地方,她边看边吃香肠都是无压力的。 除了因为专业使然,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大多都是死物,跟今早看到的活蹦乱跳的那小老二是截然不同的。 嗷!想到那画面,许箻赶紧又刨了口冰激凌,降降温。 “有外国血统的果然就是不同。”许箻摸摸下巴:“比国内平均水准要高。”还不只是高了一点两点的。 “啧啧啧——”听听,这话说的。顾笙憾叹一气:“欸,可惜我没那眼福。颜色呢?听说国外的都是又大又黑。” 许箻差点被冰激凌一口给噎住:“阿笙,你含蓄点。” “含蓄有个蛋用。”当律师的如果语言含蓄,那在法庭上等着被攻击了:“说说说。” 许箻清了下嗓子:“不黑……颜色挺正的,一看就知道是挺健康的那种。” “嗷嗷嗷——”顾笙嚎了几声后,做出了最后总结:“总体来说,不亏,赚了赚了。人唐先生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洋妞的作风火辣外放得很,就像他说的那样,见得多了去,你这种的对他来说口味太淡了。”她扫了扫许箻的胸:“看了也等于没看。” 许箻幽怨地白了他一眼:“阿笙,我觉得是时候说再见了。”有这样子当朋友的吗?边想边瞅了瞅自己的胸,虽没多大,但够挺好么,小而精懂不懂。 “欸……别酱紫嘛,”顾笙连忙改口,义气十足地说着:“亏亏亏,这绝对是亏大发了。你说,要我怎么做?只要你一句话,我必定两肋插刀跟他死磕到底,看是要告他性骚扰还是要告他什么。” “这还差不多,原谅你了。”许箻哼了哼,大人不记小人过地原谅了她。 两人又嘻嘻哈哈闹了一阵,顾笙收起玩笑的神色,认真地问了她句:“那……你对苏子谦是怎么个想法?真能放手?” 谈及苏子谦,方才嬉闹的情绪淡去。 说实话,一大早被一连串的意外给震得她都没时间去想苏子谦的事。 这么多年了,顾笙对于许箻感情的事儿自然也清楚,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跟鼓励:“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决定,姐们我都支持你。” 许箻心里一暖,满脸感动:“阿笙,你说为什么你不是男的呢,要你是男的,我一定会死缠烂打地爱上你。”其实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就算有也别早上那一连串意外给冲得七零八落了,又或许……她真没想象中的那么在意。 顾笙风情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挑剔地看了她一眼:“要我是男的,那我一定不会看上你。” “为什么。”收起感动,换上一脸的凶悍质问。 顾笙摸摸下巴,猥琐一笑:“好不容易当男了,那我一定会找个像卷福那种极品货,然后……掰弯了。” “啪”,许箻手里的饼干棒应声而断。 “果然……好见地。”她也觉得这想法是极好的:“阿笙你果然是集猥琐与没节操的大成者,佩服佩服。” 顾笙把这话当作赞美:“承让承让,正所谓男女只为传宗接代……。” 许箻自然地接过了话“男男才是人间真爱,哎,真是一入腐门深似海。” 顾笙咬过她过来的那半根饼干棒,把话续了下去:“从此节操是路人!要论猥琐没节操,阁下也不遑多让。” 许箻嘿嘿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