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衣男子相互对视了一眼,非常默契的同时出手,一左一右架住白恩秀,将她往屋里拖。 但那两个人并没有怎么样,只是将她拖到屋内,然后随手扔在了地上,也是跟丢垃圾一样。 此时屋外天色尚早,西边天空还残留几缕浅黄色的云彩,四周出奇的安静,安静地让人心里发慌。 她抱着自己坐在地上缩成一团,防备地观望四周,明明一个人都没有,可是她却感觉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盯地她脊背发凉,浑身冒冷汗。 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怪异的安静的氛围,在极度的恐惧之下,抖抖索索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楼上跑去,跑进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将门关上,锁上所有的门锁,然后跳到床上抓着被子缩在床头,目光始终警惕地看着那扇门,害怕它随时会被踹开。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西鸢萝不敢杀了她的,她不敢杀人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针指向了11点方向,窗外已是一片漆黑。寂静的夜里,只有墙上的挂针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愈发显得夜的寂静。怪异的,让人心慌的寂静。仿佛整个西家大院只有她一个人是活的一般。 终于,她再也扛不住身体的疲惫,缓缓地合上眼皮,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依旧噩梦连连,她梦见西鸢萝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狠狠地扎进她的心脏。 她一下子惊醒过来,浑身冷汗直冒,床头灯散发着幽弱昏黄的灯光,整个房间一室寂静。 原来只是做梦。白恩秀松了口气,再度躺回床上,然而却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猛然转身一看,就见西鸢萝端坐在她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她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而西鸢萝却是缓缓走到她跟前,俯下身子轻柔地跟她说:“怎么?做噩梦了?” 那语调,不知道的人听了肯定会认为她是真的在关心她。但在白恩秀听来,却不啻于来自地狱的魔音。 她紧紧地拽着被子不肯松手,身子一点点地向后缩,“你,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西鸢萝轻笑一声,“你说我想要干什么?” “你,你别乱来,杀人罪很重的。”白恩秀喊道。 西鸢萝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谁说我要杀你了?” “你,你不是要杀我啊?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西鸢萝收起虚伪的笑容,眼神冰冷的看着她,“你送我了一份大礼,我自然要回敬你一份,才算得上礼尚往来,不是么?” 她话音刚落,龙虎就带着几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不等白恩秀反应过来,就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白恩秀刚想大叫,龙虎大掌一挥,在她脖颈上用力一拍,白恩秀哼都没哼一声,便昏死过去。 她是被一盆冰水给浇醒的。悠悠地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见西鸢萝坐在她面前,旁边站着好几个黑衣男子,其中一个就是下午拿她当垃圾一样扔的黑道大哥。她吓得想要尖叫,却发现嘴巴被胶带封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节,就连她的手脚也被捆缚住了,狼狈地躺在地上。她害怕极了,用力地挣扎起来。 这个时候,只见一个黑衣男子又端了一盆冰水过来,她以为又是要浇她,立时缩了脖子吓得不敢动弹,然而那个黑衣男子手中的冰水却是对着她身旁泼去,她转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俞静娴也被他们给绑来了。醒来之后,她也跟她一样躺在那里呜呜地叫,徒劳的挣扎,看着西鸢萝眸中射出无比仇恨怨愤的目光。而西鸢萝,却是坐在那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们挣扎害怕的样子,嘴角甚至含着快意的笑容。 两个黑子男子走过来,拉起她们两个,用力按住,直接让她们跪在了西鸢萝的面前。 直到此时,白恩秀才看清,原来她们在一节货车车厢内,车子正缓缓地移动着,不知驶向哪里。铁皮箱子似的车厢内沉闷而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西鸢萝朝黑衣男子扬了扬下巴,黑衣男子点了一下头,猛得一下撕掉了两人嘴上的胶带。一下子嘴巴周围白嫩的皮肤就像生生被撕开了一般,疼得人呲牙咧嘴。 “西鸢萝,你这个贱人,想要干什么?”俞静娴不顾疼痛,第一件事就是辱骂西鸢萝。 不待西鸢萝有任何反应,摁着俞静娴的黑衣男子扬手啪啪给了她两巴掌,打得她晕头转向。 白恩秀一见形势不对,立刻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