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楼飞速而下。谁知刚转过楼梯口,却猛的看见西崇明和白翠浓正坐在客厅里。 白翠浓对着西崇明嘤嘤地哭着,时不时干呕几声,很是难受痛苦的样子。 “崇明,你要救救我爸爸,他年纪那么大了,眼睛又不好。受不了监狱的苦啊。”白翠浓哭诉着道。 西崇明皱着眉头很不耐烦,但是见她哭哭啼啼,脸色发青的样子,又不免担心道:“好了,你别哭了,小心伤着身子,对孩子不好。” 白翠浓的哭声更重,哽咽着道:“我爸爸都被人害成那样了,我怎么能不担心。” 西鸢萝听着冷笑,果然是死性不改。事到如今,居然还说是别人害白家。 她不想理会他们,径自朝外面走。 但西崇明却叫住了她。 朝天翻了个白眼,她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们。 西崇明斟酌了半响,犹疑着询问道:“鸢萝,这次的事,你知不知道?” 西鸢萝冷冷淡淡地回他一句:“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 ☆、36芳心暗动 西崇明被她堵着有些气闷,忍不住道:“爸爸好好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西鸢萝嘴角一撇,讥讽道:“是啊,爸爸你难得好好跟我说话。” “你……”西崇明很气恼,但却十分克制,显得有些反常。白家人是个什么德行他也知道。这次的事情闹这么大,又砸伤了齐怀渊,白老头直接被逮进了军部监狱,想要救他,谈何容易?除非,是西鸢萝肯帮忙说情。但是以她和白翠浓的嫌隙,怎么可能会开口帮忙?就连西固天也明令禁止过他,这件事,不许跟鸢萝提一个字。但是……他看着白翠浓抽抽噎噎,脸色发青的样子,真怕一个不慎,她会流产。白家死不足惜,但可不能搭上自己的儿子。 思来想去,为了儿子,从来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的西崇明,居然开口向女儿求情。 “鸢萝,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亲戚。不好闹太僵了。” 西鸢萝眸色冷锐:“怎么?爸爸认为是我在闹?我不过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她瞥了一眼白翠浓,说道:“是他们白家,刁蛮无理,横行霸道,将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你一声招呼不打,直接跑去收他们的房子,我爸他们自然是气不过的。”见西鸢萝如此说自己的家人,白翠浓忍不住指责道。 西鸢萝冷笑:“那翠姨你在用我钱的时候,可有向我打过招呼?” 白翠浓顿时哑口无言。西崇明狠狠瞪了她一眼。心中暗恨。这个女人心心念念只顾着娘家,什么时候想过西家?如今还害他落得要跟女儿求情的尴尬境地。若不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早一脚踹了她。 “如今房子你也收回来了,就不要再计较了。”西崇明道。 西鸢萝弯了弯嘴角,眼神意味的看向西崇明,说:“爸爸,我若真计较,要收的,岂止一套房子那么简单。” 西崇明心中一凛,垂了眼帘,眼神游移。他先前因为一项投资失利,挪用了她五千万。 见西崇明忐忑不安的样子,西鸢萝眼中露出一抹冷嘲。 “其实我也不在乎那些钱,就是想出一口气。若是白家乖乖交房,我也便罢了。可是现在,他们居然砸伤了大公子。我就断然不会退让半分。” 西鸢萝口吻凌厉霸气,连西崇明听了都禁不住心底微颤。看向西鸢萝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这个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思缜密,果决泼辣了? 西崇明心知让鸢萝向齐怀渊求情是不可能了,只能另想他法。而白翠浓的本意是让西崇明逼着西鸢萝去求情,谁知他却是这般温温吞吞,低声下气。禁不住心头暗恼,想要给他加一把火,便故技重施呜呜大哭起来,抽噎着跟西鸢萝说:“鸢萝,以前是翠姨对不起你,我该死,但是请你放过我的家人吧。”说话间,竟又是扑通一声给她跪下了。 西崇明惊了一跳,赶紧去拉她,“你干什么?起来。” 白翠浓甩开西崇明的手,兀自哀求,“我求求你了,鸢萝,我给你磕头了。”说完,还真的咚咚咚地在地板上磕了起来,声音清脆,倒不掺假。 殊不知,如今的西鸢萝,已然不是西崇明能够控制。更何况,她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嘴脸,她这样做,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白翠浓,你少给我来这套。”西鸢萝冷眼瞧着她,厉声道:“我今天就把话跟你挑明了。你必须把所有吞掉的钱都给我吐出来。更别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