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野史》上的故事,为了齐修和秋蝉的爱情,欺骗了所有人。那么,接下来故事的发展,是不是就要让齐修开始装神弄鬼了。 这样成全一段爱情的方式,有什么不对?寻南墨要来查什么? 林寒看向一言不发之人,他的眼中泛着冷意,探究也夹杂着打量,良久,在齐修越来越紧张后,他终于出声,“为什么要杀了秋蝉?你不是爱她吗?” “小蝉?”齐修惊愕,扔下手中的匕首,“小蝉怎么了?他们怎么她了?” “她现在无碍。”寻南墨看了眼他手背上的伤疤,“本溪湖的霍乱,你在就种好了疫苗,所以没有病死。这件事,是不是秋家和齐家一起策划的。为了你们可笑的爱情,害死了那么多人。” 齐修后退几步,一个踉跄坐在床上,“我......”他摇着头,“我也没想到,家父为了我和小蝉,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不是我和小蝉的本意,我们只是想在一起,为了在一起,我们经历了许多,如今又跑出来一个国公府的公子。我们两人不甘心。如果不能在一起,我们就殉情。” 寻南墨瞥了眼他平常看的书,多是与地质勘查有关,可见,他除了爱情,对事业也放不下,“我要知道事情的经过。”他冷声道。 “你们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齐修警备心很重。 林寒插言道:“秋蝉病了,我们只有知道事情的经过才能救她。”她看了眼寻南墨,想起他问秋蝉的那句话,‘是第一次就说治不好,还是治了几次才这样说’,寻南墨既然这样问,秋蝉染病,一定有问题。 “她病了?怎么没人告诉我?”齐修站起身,神色慌张,“不行,我要去见她。” 从他的表现来看,他像是并不知情。 “你现在出去,会被发现根本没死的,你们的那个计划,会毁了。”林寒拦下他,“我想,这就是齐家不让你知道的原因。” “她怎么样了?有多严重?”齐修激动地抓着林寒的手臂。 寻南墨蹙眉,一抬手,将他推回床边,害他重重摔倒。 “你轻点儿。”林寒怕寻南墨再掌握不好力气,让齐修也断了肋骨。 寻南墨淡淡收手,自从害林寒受伤后,他已经很知道控制自己的力度了,这个女人,现在竟然替别人担心,真可恶。 寻南墨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只恨自己刚才打齐修的力气太小。 捂着后背,齐修艰难起身,察觉到面前两人的本事,他终于冷静下来,“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来帮你。”林寒在寻南墨开口前抢话道。她又对寻南墨使了个眼神,示意他态度好点儿,现在的齐修,必须哄着才肯说话。 “秋蝉的病,需要找到根源才能治好,所以,我们需要你将整件事情说出来。”林寒走近齐修,寻南墨只觉得更不舒服。 抬眼看了看衣服特别的女人,齐修垂目,终于道:“我和小蝉自幼就有婚约,两家人本打算让我们二十岁那年成婚,都怪我,当时为了学业选择了出国留学,也就耽误了婚事。” 林寒仔细听着,这个和北宋项小谨、穆唯经历相同的故事,像是看到了秋蝉、齐修为了爱情反抗世俗的一幕幕。 两家本是门当户对,父母之间的交往也颇为密切。他们两人结婚,倒像是众望所归的一件事。 那年,齐修在秋蝉和学业上选择了学业,去了美国留学,本想衣锦还乡时再迎娶秋蝉,却不知事情发生了变故。 齐修握紧拳头,“我回来时,第一时间去找了秋蝉,却见她家门口放了许多求亲的彩礼,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我跑入秋府去找她,这才知道,国公府的少爷看中了她,要纳她为妾。” “国公府是谁家?”林寒问。 齐修顿了顿,“国公府本不算什么大家,只是府内少爷是冯国璋收的第三个义子,也就因此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这一家子都靠冯国璋的名号活着,拿着枪杆子的人,谁不畏惧。秋家见是国公府的少爷,也就没有直接拒绝婚事。” 原来如此。冯国璋是地方军阀,手握重兵,多少人都要给他面子。秋家、齐家只是苏州的富商,怎么能跟这股势力相抗衡。 见林寒不再问,齐修继续道:“都怪我,如果当时先和小蝉成了亲,也就不会生出这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