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绝佳的机会,所以我又回来了,怎么样,这回皇后娘娘决定了吗?” 秦驷斜睨了他一眼:“国师想让本宫做什么决定?” 相较于秦驷的冷淡,千烦倒是兴致盎然,他笑眯眯地说道:“自然是让我帮助皇后娘娘回家了。若皇后娘娘实在不愿意……” “本宫不愿意,国师就不来烦本宫了吗?” 千烦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皇后娘娘这是承认了?” 秦驷避而不答,反而说道:“国师整日跟神神鬼鬼的打交道,不知道是否知道一种叫做卜筮的神术?” “卜筮?”千烦皱了皱眉,“皇后娘娘是从哪里听来的?” 秦驷转头看向千烦:“国师先别问本宫是从哪里听来了,本宫只想知道,国师到底懂不懂卜筮?” 千烦皱了皱眉,谨慎地答道:“龟为卜,策为筮。我对卜筮少有涉猎,卜筮一门,多为女子,与巫术并枝同源,其中奥妙,多为代代相传,外人实难知晓。” 秦驷嘴角微微上翘,她往千烦身前走去,一边走,一边嘴里说道:“月建为青龙,动则不雷同;内摇人口旺,外动禄财丰……螣蛇正辰起,逐月逆流行;内外皆有咎,空亡却称情。”说到最后一句,她正好走到千烦身前,然后伸出大拇指,在千烦额上重重一按。 千烦想要后退,却实在没能敌过秦驷的速度。 秦驷按下那一指之后,他立刻退后,然后伸手擦了擦秦驷刚才按下的地方,虽然什么没有,但是他却明显感觉到有一股热量积压在其中,他皱了皱眉:“皇后娘娘这是何意?” 秦驷这回倒是既清闲又悠哉了:“卜筮一门并非仅仅占卜吉凶,还有一类分支,叫做卜咒,本宫倒是知晓一些,刚才本宫在国师身上试了试,若是国师欺骗本宫,或者违背本宫的话,那……”秦驷也不把话说完,就这么停在一半,然后似笑非笑地看向千烦。 千烦心里一惊,额头上烧灼的感觉越发严重起来。 皇后真的会卜咒?! 他惊疑不定地看向秦驷,秦驷却学他刚才那样笑眯眯地看向他:“现在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如何助本宫回去了,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千烦又摸了摸额头,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 这事情虽然是他所热衷的,可是被人这样摆了一道,他自然不会觉得舒心,原本还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中,现在看来,皇后还是有些手段的。 因为心里不悦,千烦没说几句话便离开了,等他走了,秦驷也拿起宫灯,回到殿中。 她哪里会什么卜咒,不过是从哪个不死的老女人口中学了两句口诀和指法,诈一诈千烦。口诀是真的,指法是真的,他额头上感觉到的热度却是假的。那不过是秦驷给她渡了一丝内力,她修炼的功法特殊,所以没被千烦察觉。 可是身在其中的千烦却未必能够看穿秦驷的手段,正如秦驷所说,千烦整日跟神神鬼鬼的打交道,他太信这个了,以至于身在其中,难以发现秦驷的手段。 秦驷疲惫地睡下了,第二日,她却听见了一个消息,刘家发现了一件龙袍,朝野震荡,公孙泽大将军已经带着人前往刘家拿人去了。 ☆、第50章 【伍十】 公孙泽脸色肃杀,他抬头看向面前的牌匾,这是先帝的字迹,他认得,当初先帝登基时,力挺他的,也正是刘冉仁。 他对刘冉仁的印象,哪怕已经过了几十年,仍旧还停在那个纤瘦羸弱的身躯上,他脸上红红紫紫,大冬天里衣衫单薄,多处打着补丁。一个比他们年长二十年的人,却比他们还要瘦弱矮小。 那个时候他家里穷,整日里吃都吃不饱,所以虽然有些念书的才学,可却只念了两年私塾,就是这两年私塾,使他与先帝相识。 先帝身为皇子,银子还是有些的,他曾经带刘冉仁去过一家书馆,说是让刘冉仁畅读其中藏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