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带那个残废都不愿意带上我们?恩!?他比我们有用吗?他能干嘛?啊?!你说啊!你说!” 齐祭一个巴掌精准的扇开了精神状态明显不稳定的某人,冷淡道:“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别的不是你能管的。” 郑景半趴在地上努力的坐起,却因为身上痛脸痛而屡次失败,他的同学企图扶起他却被他挥开,嘴里哽咽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不想再与之纠缠,齐祭并不觉得少了郑景几人自己就找不到那个残废的契约者了,于是干脆转身想拉门离开,郑景反应倒挺快,立刻阻拦道:“我知道那些没有感染的伤者会在哪儿治疗!” 齐祭停住,她转头,忽然微笑:“你现在才说,我什么都不会给。” 郑景好不容易站起来扶着床尾,闻言一怔,但颤抖了几下又低下头:“齐祭,就算我,求求你。” “求也没用。”齐祭转身走出去,阿狗把缴获的钢刀插在后腰也跟了出去。 郑景立刻拉着他的两个同学跟上来,在后面叫道:“对面那个二层观景台旁边的小房子里!” 齐祭脚步不停,越走越快。 郑景挣开同学的搀扶,跌跌撞撞的追着,后面两个同学生气的大叫:“郑景!你别追了!你何必呢!咱不靠她也不会饿死!” 郑景理也不理,自顾自追在后面,他蹒跚的跑着,竟然追上了齐祭,还跑在前面,俨然是领路的架势。 “这儿,往这儿走。”他指的路有点弯。 齐祭抬头看看笔直在眼前的观景台,虽然还很远,但是直走还是走的到的,体育场中央都是一个个帐篷,相互间错落的布置着,距离不是很近也不是很远,现在周围都树立着晾衣杆等东西,显得有些拥挤,视野也不是很开阔。 走过去大概两百米的路而已,齐祭没打算跟着郑景的领路,自顾自走着。 “齐祭,就绕一下,就这么绕一下下!那儿,那儿不好走!”郑景拦在前面,倒退的走着,手捂着胸口,不断喘粗气。 少年和阿狗差不多高,单薄瘦削,身上还裹着校服,洗过,但依然脏兮兮的,在齐祭看来似乎是风吹就能倒,可就是这样,还敢拦自己的路。 回过手准确的抓住阿狗后腰的钢刀,刷的抽出来指着郑景:“别挡路!” “我只求你看一下,就看一下,我不缠着你!” 齐祭咬牙,周围还有不少人,看到齐祭这个生面孔都很谨慎,渐渐的围了过来。 “麻烦!”她低低的抱怨了一声,放下刀道,“走!” “诶诶!”郑景仿佛浑身充满了力气,颠颠的在前面领路。 很快就到了两个边缘的并排的帐篷前,帐篷挺大的,军绿色军用装备,肯定是聚集区发给他们的,郑景走近时慢慢放慢的脚步,挣扎了一下还是撩起了帐篷帘子:“请,请进。” 齐祭在帘子掀开那一瞬间猛的后退,皱眉捂上了鼻子,低喝道:“什么味道!?” 郑景闻了闻,疑惑:“没有啊,哪里有味道。” 同样皱眉的阿狗不动声色的搂着齐祭的腰往后了一点,慢吞吞的说:“有人病了。” 郑景恍然:“对,有人病了……没事的,不会传染。” “可那病人肯定是传染的。”齐祭不知怎么的就很肯定,转头盯着阿狗的胸膛咕哝,“好臭。” 郑景低下头沉默了一会,抬头道:“你们别说了好吗,那是钟静姐。” 钟静? 齐祭愣了一下,转身进了帐篷。 昏暗,逼仄,闷热,帐篷里东西不多,放着三张地铺,最里面躺着一个女人,另外两张都没人。 “这是给女生住的……”郑景轻声道。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