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时不时看准时间就来个几连发,阻碍一下怪物的前行。 齐祭忽然轻叹一声:“可惜。” “可惜啥?”满福满耳朵都是机枪的巨响,没挺清楚。 “可惜……”齐祭又叹,“不能砍死它。” 这时,阿狗忽然拉了拉齐祭的衣角,抬起机弩:“祭……” “知道,没弩箭了。”齐祭沉吟了一下,即使不懂如她现在也开始心痛为了对付这怪物消耗的众多子弹,碰到这一只怪物就这么难对付,以后可怎么办? 怪物终于近了。 从近千米外开始追杀,短短几分钟时间顶着三家炮火冲到近前,它已经千疮百孔,但是威势犹在。 满福正打算开始操作大口径的散弹枪给怪物致命一击,奇怪的是刚见到怪物时所有人都有种从脚心麻痒到头顶的惊悸和恐慌,但是一路到现在他们反而淡定了,车内的三人都不悦耳头左手枪右手刀要爬到车外去,表情恍惚而麻木。 阿狗静静的站着,他爱惜的把机弩放在车顶,然后看也没看齐祭,猛的一个前翻跳下车去,竟是直接冲向怪物,右手的刺刀被紧紧的握着,在暗沉的天光中泛着诡异的光。 怪物兴奋的嘶吼一声,尖利的舌头忽的伸长,猛的打了上来,竟然直取阿狗的咽喉。 阿狗不管不顾的冲着,他举起刀,看方向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那直取喉间的危险,而就在那舌尖即将触到阿狗的时刻,突然他的腋下出现了一把刀,在电光火石间斩下了一大截舌头。 “嘶唔!”怪物的吼声不知道是因为痛感还是因为心痛那截舌头,它收了舌头急于往旁边跳去,可阿狗刚才举刀的方向正好拦着左边的退路,怪物立刻往右跳,却突然被斜刺里蹿出来的一个人狠狠的踹了一脚。 齐祭紧跟在阿狗后面打算两人配合包抄怪物是车里所有人看见的,可是当看到齐祭用脚去踢怪物时所有人都不知道该什么感想。 一米六几的小姑娘一只娇小的脚精准的踢在一米八怪物的左胸是也许可能算正常,可是那体型上完全不成正比的力量却转瞬前出现质的变化却让人感到极为矛盾,齐祭那一脚,竟然生生把怪物往反方向踢飞了出去,直扑阿狗的方向。 阿狗似乎早就知道怪物会飞来,他一脚踏前稳稳的站着,在怪物飞来时猛的向怪物跳起,在半空转身,与怪物擦肩 ……一刀狠狠的扎进怪物的左颅,而另一只手以诡异的角度贴着怪物的脖子划过,只听到怪物的嘶鸣猛的被切断了,待它落地时,脖子已经被切了一半。 可是,阿狗的的左手并没有武器。 用刺刀把怪物的头完全割下来,阿狗蹲下身细细看了看怪物,然后跑到齐祭身边,颇为失落道:“不能吃……” 车里的人瞬间全部阵亡。 就连齐祭也翻了个白眼,她咬咬牙:“脚扭了。”似乎很不爽:“力量上不够。” 都把人家踢飞出去了还不够啊?满福已经无力了,慢慢爬进车厢。 刚进车子却见艾方成等人表情诡异的通过观察孔看后面。 “咋的啦?”他也想凑上去看。 陈正笑嘻嘻的:“没想到阿狗这小子平时不声不响的,也是个蔫儿坏啊。” “到底咋的啦?” “没事了,看不到了。”陈正拍拍满福的肩膀,拉上洪哥,“出去,给我放风。” “干嘛?!”洪哥很不乐意,外面那么危险那么血腥。 “好歹我也学生物的,让我采点样本。” “不要啊啊!”洪哥的惨叫还没停,顶门又被打开,阿狗抱着齐祭跳进来,小心的把她放在救生床上,撩起了她的裤腿。 是踢怪物的右脚,受力太大,有点错位。 “哎呀,咱没医生啊。”洪哥凑上去看看,那么红那么肿,可真难办,顿时愁眉苦脸。 艾方成笑了:“别丢人了,我打赌他们俩都是外伤高手。”说罢指指自己至今还用枪固定的腿,笑的颇为惨淡。 果然,阿狗理都没理两人,连知会都没一声,双手抓住齐祭受伤的脚踝两边,卡啦卡啦扭起来,时不时在脚心拍两下,然后又在那红肿的地方捏两下挤两下,看到在场所有人脚踝处都一阵阵抽筋,只感到疼痛钻心。 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