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在挡不住的,他索性直接替她喝了。 大皇子见状忍不住笑话,“平时看老六冷冰冰的,没想到是个这么护短的。” 他倒也没反驳。 用过家宴,元徽帝领着众人去太液池湖畔看烟火,天边骤亮,火树银花。大抵是看过严裕为她准备的烟火,谢蓁看这些反而没有多少热情。但心情还是很好的。 接下来没有在宫外建府的留下来陪元徽帝守岁,在宫外建了府邸的,元徽帝也不勉强,想回去就回去吧。严裕当然选择回去,没跟元徽帝客气,带着谢蓁就出宫回自己家。 回去的路上,谢蓁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喝酒?” 其实她在宫里就想问了,只不过一直找不着合适的机会。她觉得自己喝一两杯应该没什么,但是严裕却连碰都不让她碰。 严裕一晚上被几位皇子灌了不少酒,浑身都是酒味,他闭着眼睛说:“你会喝醉。” 谢蓁不信,“我从没喝醉过!” 那是因为她喝醉的时候从来不记得吧? 严裕睁开眼看她,眼里蕴笑,大抵是他刚刚喝过酒的缘故,眼里没有平时的冷漠和凛冽,只剩下缠绵柔情。谢蓁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满脸通红,顿时偃旗息鼓,向后坐了坐,不甘心地说了句:“……好吧。” 回到皇子府,吴泽把他扶下马车。 来到瞻月院门口,他挥手让吴泽下去,勉强稳了稳神智,带着谢蓁往厅堂走去。 过了厅堂便是内室。 在国公府时,谢蓁一开始不让严裕跟她同榻而眠,让他自己睡外面罗汉床上。他总是半夜爬到她床上,一觉睡到天亮,赶都赶不走。后来回来皇子府,他自然而然地不肯再让她睡侧室,把她放在侧室的枕头拿了过来,逼着她跟自己睡一张床。 谢蓁一开始是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睡就睡吧,反正都拖了这么久了,再拖也拖不下去。 可是严裕却没有跟她想的那样,他跟在她睡在一起,只是晚上抱着她,没有做出什么别的举动。 谢蓁一边纳闷,一边又有点庆幸。 出嫁前听嬷嬷说,做那什么很疼的…… 她还在胡思乱想,严裕已经把她罩在身下,对着她的脸就啃了下来。 她疼得呜咽一声,“你轻一点……” 他满身都是酒气,身子火热,在她身上每亲一下,她就觉得那里好像着火了一样。越吻越收不住,她以为今晚他们就会圆房,没想到他只是在她脖子上亲亲啃啃,最后重重地喘着粗气,抱着她哑声说:“睡觉。” “……” 这怎么睡得着啊? 他的身体都要烧起来了啊! 谢蓁白白紧张了一番,低头小心翼翼地觑他的表情,见他只是紧紧闭着眼,好像忍得十分辛苦。她不懂得男女之道,但是之前答应过他及笄之后就圆房的,她以为他是为她着想,以为她害怕,所以伸手挠了挠他的手背,“小玉哥哥……” 严裕嗯一声,又哑又沉。 她看着他的长睫毛,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咬着唇瓣犹豫再三,“其实,其实我还是有点害怕……” 他没说什么。 她又道:“不过……不过……” 他开口:“不过什么?” 谢蓁脸颊红得滴血,一直红到耳朵根,连声音都变小了不少:“如果你轻一点……就……”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