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去睡哦。” 严裕不出声。 谢蓁是个小话唠,反正睡不着,于是就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害怕得说不出话了?” 严裕咬着牙,“不是。” 她哦一声,已经不大瞌睡,“今天谢谢你帮我。” 严裕闭上眼,非常不喜欢听到她说“谢谢”两个字,他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于是他只道:“嗯。” 他们贴得这么近,他感觉到她胸前软乎乎的地方,脸颊染上血色,好在屋里黑暗,她看不到。但是时间长了,难免会有反应,于是他不动声色地退了退,不让她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谢蓁又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是她思考一天的问题,可惜最终也没想出个答案。 严裕腾出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玲珑的腰线让他爱不释手,手掌往下滑了一点,不敢太放肆,怕她起疑,便放在她的腰窝下方,忍得手心滚烫。 他声音沙哑:“你哭了。” 谢蓁水眸明亮,一门心思都在对话上,根本没注意他不安分的手。“还不都是你的错……” 他顿住,点了下头。 能让他认识到错误已属不易,今天这事他是真知道错了,估计以后都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外面雨势渐小,谢蓁的声音也慢慢弱下去,等到完全雨停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他怀里睡着了。严裕撑起身,摸摸她的脸,又摸摸她的眼睛鼻子,最后盯住她粉唇的双唇,迫切地想尝一尝是什么滋味。 他刚要低头,她就翻了个身,吓得他动作戛然而止。 做贼心虚大概就是他这种感觉……他最后放弃了,抱着她老老实实地睡觉。 什么雨停后就回去?他早忘了。 * 经过一整晚雨水的洗涤,翌日天高气爽,碧空万里。 谢蓁睡到日上三竿,最后是被勒醒的。 她只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浑身上下都被束缚着,难受得很。她睁开双眼,发现严裕正像大狗一样抱住她,把她缠得密不透风。 难怪她会觉得难受。 脑子迟钝地转了转,回想昨晚的画面,他说他怕打雷,自己就勉强让他抱了一会……后来,后来他们好像都睡着了? 谢蓁手忙脚乱地推开他,就差没把他踢下床去:“你,你快起来!” 严裕被闹醒,先是皱了皱眉,才缓缓睁开双眼。他刚睡醒时带着几分慵懒,漂亮的脸没了锋芒,领口微敞,眼神迷蒙,看得谢蓁有一瞬间的呆滞。 “怎么了?”他看清她后,不明所以地问道。 谢蓁回神,往床榻角落里躲,“你还问我?这……这是我的床。” 他清醒过来,带着睡音嗯一声,薄唇一抿,居然耍起无赖,“反正都天亮了,再睡一会也无妨。” 说完闭上眼睛当真要睡。 谢蓁岂会让他如愿,连推带搡地把他从床上赶下去。她叫来丫鬟,让人在门外看着,谁都不许进来,换好衣服才去外面洗漱梳头。 严裕已经换过一身衣裳,此刻正站在铜盂前洗脸,已经恢复平常清贵冷傲的形象。 晴霞替他绞干净巾子,正欲替他擦脸,他面无表情地接过去,没有让别的女人碰触的习惯。 听到身后有声音,他头也不回道:“用过早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谢蓁坐在铜镜前,从镜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