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雀别过头去,林寻能够看出他本能地不喜欢听这些权谋。 “走吧,去灵鹤观。”林寻悠悠道:“看看这个昔日说要成为第二个落灯观的地方是怎么一副模样。” 地老鼠来时,巫雀还闷着头在房间里揣摩阵术,什么都没听到,“我一直想问,怎么和灵鹤观扯上的关系?” 林寻取出一枚玉佩:“在帐篷里捡到的。” 巫雀看到上面鹤的图案,有些震惊,“你是说……” 林寻给他一个自己去领会的眼神,怂恿千江月在前方带路。 巫雀脑补了无数阴谋,骑在马上也没有停止思考,林寻被他问烦了,三两句解释其中的利害关系,巫雀听完后久久沉默。 策马到千江月旁边,林寻道:“地老鼠说地下都有机关,你准备怎么上去?” 和绝大数道观一样,灵鹤观建立在山中,从山道上就能看出环境十分幽美。 千江月在山下的茶棚停留了一下,借了纸和笔写了封拜帖让巫雀送到山上去。 看着薄薄一张,没有任何封皮的纸张,巫雀小声道:“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式,何况拜帖都是提前一两日就会先送到的。” “你是在教我礼节?” 巫雀赶忙举着纸道了声师父英明,便骑马先走一步。 “这样做必定会打草惊蛇。” “区区一个灵鹤观,不值得太上心。” 林寻嘴角一勾:“那什么值得?” 林寻抬眸,撞进一泓幽深的目光中。 灵鹤观不但开了观门,还派出几个小道童做门迎。 巫雀先他们到,此刻正坐在会客厅中,林寻一进门,率先看到正中央主座上的人:年约五十岁,长相不错,还依稀有年轻时的一丝风采。 “千观主远道而来,可是件大喜事。” 他说话的声音偏柔,不像一般男人的中气十足,轻飘飘的随时都能散在空气中。 林寻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丝毫被冒犯的感觉,相反,仿佛真的十分高兴。 千江月:“途经此处,想借住一两日。” “小事一桩。”灵鹤观观主立马吩咐人去准备房间。 他本来还想再聊上几句,可惜千江月完全不领情,三两句就将他的话题堵死,灵鹤观主不无遗憾地停下闲聊,带他们在观中转了一圈。 “我下午有打坐冥想的习惯,就不多陪你们了,”灵鹤观观主安排的十分周道:“我已经交代好观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