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除了乖乖待在席宗鹤身边当一名合格的护工,我根本没有别的精力与同行相争,连试镜挣角色,也只是这部戏不自量力地和席宗鹤挣了一挣。 我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胡思乱想,忽地听到有人按门铃。 我没出声,而是直接走过去看了猫眼。 席宗鹤臭脸站在门前,就这么点功夫,他又按了两遍门铃,间隔一次比一次短。仿佛我再不开门,他就要一脚踹进来。 在他耗光全部的耐心前,我打开门锁,将他放了进来。 他睨了我一眼,擦着我直直走向沙发。 “说吧,夜总会怎么回事?”他大马金刀在沙发上坐好,双手环胸看向我,“你真的做过夜总会少爷,卖艺还卖身?” 好一个“卖艺还卖身”,我心中又是一声嗤笑,笑自己,也笑他。 “是,我做过。” 他该是刚下戏得知消息就跑过来了,脸上还带着一些没卸干净的残妆。凝视着他较往日更为冷峻的眉眼,我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到底是席宗鹤,还是庆黎。 我一步步走向他,最终在他脚边跪下,手掌亲昵温存地落在他的大腿上。 他倏地肌肉紧绷,却没有呵止的意思。 “你不记得我了吗?” 席宗鹤莫名地看着我:“什么?” 我的手指缓缓爬行,宛如蜘蛛的螯肢,轻轻点上席宗鹤两腿间的事物。 “你也买过我。”我抬起头,冲他笑了笑。 现在的他记忆停留在22岁那年,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忘干净吧。还好他不是回到20岁,不然我还真说不清那一晚发生的事。 第20章 那一晚对我来说是个特别的夜晚,但我不知道对他来说是不是。 他醉得很厉害,甚至分不清我和江暮的区别。 一个耀眼如明珠,一个低微如蒲柳,他竟然分辨不出。 我俯首在他两腿间,用牙齿咬开他的拉链,模拟当晚的场景,助他更快想起来。 就在我要含住他那根还绵软着的事物时,他忽地按住我脑门,推着我远离他裆下。 “你是……别墅里那个人?”席宗鹤满脸不可思议。 我知道,这的确很荒唐,充满着离奇的戏剧性。就如上天注定的孽缘,席宗鹤命里该有江暮,我命里也该有此一劫。 “是我。” 他不让我用嘴,我只好用手去摸他。手指灵活地探进拉开的缝隙里,握住那条还在沉睡的巨蟒,感觉到他有点抬头的趋势,我便整个人欺了上去,缠在了席宗鹤身上。 席宗鹤往后倒进沙发里,俊美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无措。他想推开我,我却先一步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嘛,有时候感觉上来了,就没那么容易刹住脚了。 推拒的动作渐渐变得模糊,在我尽心尽力的挑逗下,手中的巨兽最终完全抬头,蓬勃怒张着,展露着自己傲人的资本。 “另一个我,也知道吗?”他轻轻蹙着眉,说话微喘。 我趴在他身上,又去吻他的唇角,被他避开了。我只好稍稍抬头,简短道:“知道。” 其实他压根不知道。这些事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除了让他更看不起我,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毕竟,那一晚就算不是他,我也会卖的。 “为什么……要去夜总会那种地方做事?” 我闻言手上一重,他闷哼了声,按在我腰上的手也在下一秒收紧。 我双唇贴着他脖颈,闭了闭眼:“你想听我说什么?误入歧途吗?” 毕竟比他多了五年的经验,又是万分熟悉这具身体的,他的所有反应,都在我的预期中。 拇指划过顶端,他的胯便不自觉挺了起来。手掌揉着我的后背,将我衣服都揉烂了。 耳边呼吸凌乱,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余力听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