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怎么样。”简宁问她时,整个声音都是虚的:“怎么救回来的。” 周围忽然变得吵闹起来, 嘉丽想等安静点再说,可聊呢心已经完全被她勾了起来。 “后来直接将他送往附近最好的医院,但是他失血太多,始终陷入昏迷。他兄弟们聚在门外,拎了好几个医生在他床前,一定要救醒佟傅言。”嘉丽忽然发觉不对,惊讶地问她:“你怎么知道佟傅言被救回来了?” 简宁轻轻一笑,在嘉丽热烈的打探的目光下,慢慢地饮了口奶茶,才说:“佟傅言,是我的男人。” “天呐!”嘉丽惊愕不已,连着语气也响了起来:“你居然和佟傅言在一起了。这缘分也太鬼了吧,你们隔了五年都没联系过,居然还能认得对方,还能在一起。” 简宁悠悠回她:“什么没联系过,离开后的前几个月,我和他还是有书信往来的。” 嘉丽还是忍不住感叹缘分天注定,看了腕上的手表,发觉已经快要到回校上课的时间,忙着和简宁道别,离别时还不忘互相交换了联系电话。 简宁沿着回去的道路慢慢走着,心里情不自禁地想着,佟傅言会不会已经醒了,是不是还是在休息等等这些想法。 等走到旅馆的时候,老板正坐在柜台旁,见到简宁进来,很友好地打了招呼。简宁同样和他打了招呼,扶着楼梯的栏杆,回了房间。 房间里,佟傅言正半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份报纸,听到门有响动,他目光未动:“回来了?” 简宁轻声“嗯”了一声,她边走边脱外套,走到衣架边挂了上去。随后才坐到佟傅言的身边,半靠着他:“怎么醒的那么早。” “适时休息就可以了。”佟傅言说着,报纸微微倾斜,离得简宁近了很多,报纸里的内容,她也大致能看到。 简宁看了会报纸,闭了眼睛,鼻翼间嗅到了熟悉的香料味,好像是刚才茶店附近那家香料店的味道。而她也记得在回旅馆时,自己还特意掸了掸衣服,所以身上并没有沾染上任何香料。 她脑海里忽然蹦出一个想法,轻声问佟傅言:“你醒来的时候,我不在房间里,你难道都不会担心吗?” “没什么好担心的。”佟傅言说着,已将报纸翻了一页,语气淡淡:“你也不笨,还不至于迷路。” “可是阿富汗是战乱的地方,而且我都五年没来过了,你真的不担心?”简宁说着,蹭了蹭他的身体。 佟傅言被她的撒娇磨的没折了,将报纸放在了桌案上,随后抬手搂住了简宁。他的左臂紧紧地箍在她的腰际,而右手已经顺着细腻的脖颈慢慢延上,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嘴唇。 “担心总是必不可免的。”彼此离得极近,呼吸出的热气都能彼此感觉,佟傅言鼻翼抵着她的鼻子,和她低声情话着:“战乱不代表随时不安全,更重要的是,我选的地方相比其他地方而言是安全的,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 可是简宁从他身上带着香料味,就明白他为什么不担心。 不论是香料还是直觉,她都知道佟傅言醒来后,一定出去寻找过自己,或许是看到自己在和嘉丽谈事,他才没有出现。 简宁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强烈。 他在说完那话时,已经低头带着占有欲地吻住了她的唇,用舌尖抵开了她的唇,在舌腔内慢慢地摸索着。 两人许久未有过亲热,现在只是那么一挑逗,各自都染起了□□。 佟傅言不是重欲之人,偏偏遇到的女人总能激起他内心的欲望。而简宁爱极了佟傅言对她的爱欲,在深入彼此时,他总会轻声哄着自己,说着那些情话。 房间的窗帘被紧密地拉着,明亮的光透过窗帘掠进房内,照在床上起伏的身影。 一场热烈的欢/爱之后,简宁觉得身心俱疲,□□着身体躺在被窝里。佟傅言穿了裤子,上半身裸着,细心地为简宁穿了件单薄的衣服。这才起身离开了房间。 现在才晚上十点多,旅馆楼下人很少,在桌边煮了茶,三三两两个人聚在茶炊旁,闲聊着事情。有个面容沧桑的男人半倚靠在桌边,点了老烟斗慢慢地抽着。 看到佟傅言下楼,他们都热情地打了招呼,还用普什图语询问他要不要过来聚一聚。 佟傅言在阿富汗待过一年多的时间,所以能同样用普什图语婉拒了他们,随后离开了旅馆。 晚上凉风习习,他只穿了薄薄的一件衬衫,配着深黑色九分裤,或许是因为当兵的原因,他并不觉得有多冷。沿着笔直的道路一路往前。 朦胧皎洁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