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药,解了吗?” “解了。” “我今日是真想好好侍奉你的……” 盛俞打断:“把侍奉换一个词。” 薛盈微愣,泪水朦胧了视线,她努力眨了眨眼。盛俞在她眼前微笑,头顶罩着天子威仪的男人年轻俊美,含笑的一双眼睛那样温情。他的眼里有她,还有一轮明月,一眼深情。 她道:“妾将身嫁与,共此生。” 她心直跳,仿佛往事都抛却在了窗外的夜色里。她听见盛俞的朗笑,下一瞬,他横抱起她走向了床榻。 她的十指被他的手指紧紧缠扣住,她不敢睁眼,视线朦胧里,身上的男人呵护着她。他的双眼早被欲.火染得猩红,动作却温柔小心地像把她捧在手心里。 可是下一刻薛盈便明白自己错了。 疼痛,刺激,快.感都统统被盛俞疯狂地贯穿进她骨髓内。他快要把她揉碎,她忍不住软软地哭出声来。 他似乎不忍心,想要停,但却只是须臾,他在她耳边吐纳温热的字句。 “盈盈不知,这一刻朕想了多久。”他那样狠,根本没想再放过。 第11章 披香宫的宫人在殿外守了一夜,天明时才见皇帝走出殿门去上早朝。 云姑担忧地往里瞅了瞅,听到头顶盛俞的命令:“给贵妃准备兰汤沐浴,朕稍后会命人送药膏过来,好好帮贵妃擦拭身子。” 云姑称诺,待皇帝离开,她走进寝殿。 红帐朦胧,榻上的人已坐起身,帐帘后的身影婀娜有致。云姑喊着“娘娘”掀开帐帘,却是吓了一跳。 薛盈忙掩住胸口,云姑方才已经瞧见了:“娘娘,你疼不疼!” “不碍事。”薛盈通红着脸,“我想自己沐浴,让人都出去。” “奴婢伺候您……” “不用。”薛盈是害羞的,并不想让人看见她现如今的身体。身上与心口红印遍布,那全是昨晚的印记。盛俞方才不愿早朝,被她劝退。他要为她上药,也被她劝走。 薛盈下了床,浑身疲软乏力,幸好盛俞派人去朔阳宫打了招呼,不让她今日前去请安。 朔阳宫。 宋嬷把那块染了红印的白绸拿到许太后跟前过目,笑道:“太后,这白绸如今总算是变成红绸了,您可以放心了。” 红兰跪在殿中回答着许太后的问话:“陛下确实是卯时尾刻才离开披香宫的。” “昨儿夜里陛下为何会出宫去?” “太后,奴婢不知。” 许太后沉声道:“昨儿夜里你们可瞅见陛下与贵妃是何情况?” 红兰想要邀功,如实回禀道:“陛下不让奴婢们入殿伺候,不过奴婢去送衣裳时瞧见陛下与贵妃抱在一处。后来,后来……”红兰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不敢言。 许太后不悦:“说。” “后来殿里就全是动静。”红兰憋红脸将昨夜听到的都如实禀了出来,昨夜里殿外的风,昨夜里寝殿深处贵妃娇柔的喘息与哭声,皇帝沉重的哼声,和妆奁屏风哗啦啦倒了一地。廊下的宫人都跪在夜风里,假装充耳不闻,却一个个都面红耳赤得只敢埋下脸去。 许太后如释重负,总算是松了口气:“哀家的孩子怎么会有事呢,皇帝这才是真正长大了啊。宋嬷,待会儿传恭亲王来见哀家,这后宫也怪冷清的,该添点年轻女儿家进来了。” 乾坤殿上。 文武群臣恭列在天子跟前。龙椅上端坐的人身着威仪龙袍,冠冕十二旒玉串后是一张凝威含笑的脸。盛俞的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