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他出手就下死手,这怪物回来了,大家都落不下好,这可是阶段矛盾。咱们先把内部矛盾放一放,明儿跟冷老大和毒贩子一起商量下,怎么一起对付狂暴兽吧。” 我是真没想到,这个打手一会内部矛盾一会阶级矛盾的说着,还挺能整词,我估摸着,这小子上学那会,政治一定学的挺好。 这时候我也没法问他以前学习的事,只打心里琢磨他的建议。 我觉得他说的有一定道理,也顺带看了铁驴一眼。铁驴现在的举动挺反常的,很仔细的盯着正往大厅里走的狂暴兽,并没对打手的话表态。 两个打手以为铁驴还生气呢,有个打手歉意一笑,又说了句,“兄弟,不打不相识,你们跟冷老大的矛盾,我哥俩会出面调解的,这梁子肯定过去了。” 他还轻轻对着铁驴的胸口打了一拳,这是一种示友好的表现。 我知道像他们这种走江湖混社会的,交情往往是打出来的。既然都开这个口了,我和铁驴也没必要再较真这个了,另外这次打斗,我和铁驴也没受啥大伤。 我就代表铁驴回话了,点头应了一声。 其实不仅是我们的牢房,还有不少牢房的犯人都醒了,他们都来到牢门前望着狂暴兽。 狂暴兽不理会这么多人的目光,一直被狱警带着,进了一层的一个牢房。 我听到,在狂暴兽刚进牢房时,里面有人嚎了一嗓子,估计是因为太悲观才忍不住叫的。 我能理解那犯人的心情,但没办法,谁让他摊上这个大麻烦了呢? 狱警送完狂暴兽,又扭头往监区大门走。他脾气还挺大的,望着这些看“热闹”的犯人,喊了句,“都睡觉去!” 之后监区大门关闭,大厅的灯也灭了。 我们又抹黑了,但我们四个不再打斗了。这俩打手没睡的意思,一起坐在下铺嘀嘀咕咕的。 而我和铁驴回到各自的床位上,我不知道铁驴睡没睡,我是躺在枕头上后就闭上眼睛,我心里确实压着不少事,却也明白,这些事现在都没法解决,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样我又慢慢睡着了。 等第二天一早,我们被铃声叫醒了。这次铃声变了,换成小苹果了。我记得最炫民族风和小苹果也是广场舞大妈的最爱,现在再一看,这俩首歌是彻底火了,连监狱里都放。 我也不是这两首歌的经纪人,它们火不火跟我没关,我只是听着它按时起床。 我发现铁驴脸色还不错,昨夜一定睡得好久,而那俩打手就不行了,个顶个的眼圈发黑,甚至细看下,都布满血丝。 我估计这一夜,他俩很受煎熬。我有个很想不明白的事,这俩打手的身手都不错,我心说难道像他俩这类的高手,选出五六个来一起上,都斗不过狂暴兽么? 又或者冷手和毒枭的手下全冲过去,对着狂暴兽一顿拳打脚踢,也摆不平这一个人么? 我觉得要么是这些人把狂暴兽吹得太神了,要么是狂暴兽远比我想的还要恐怖的多,但根据这俩打手现在的反应,还有之前的惨痛的教训,我偏向于后面的猜测。 我们都默默吃了早餐,等牢门打开后,这俩打手先急匆匆的走了,我留意到,其实不仅是他俩,很多牢房的犯人,包括冷手和毒枭这两位大佬,也都是急匆匆离开了监区。 我估计他们一方面是想离狂暴兽远远地,一方面是急着去外面集合,一起商量对付狂暴兽的法子。 我和铁驴私下合计一番,铁驴的意思,我们这次被动一些,等这些人的消息就行了。 在他说话期间,我留意他的表情,发现他给人一种不慌不忙的感觉。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驴哥对狂暴兽的归来,就一点不担心么? 我想不明白,之后我俩也各自散开了,他去他的磨光车间,我去我的洗衣房。 老跛子一上午都在洗衣房工作,我想跟他聊点啥,但他沉着脸,我说了几句话,他都跟没听到一样。 我觉得真挺奇怪的,他这表现似乎也不怎么害怕狂暴兽,而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状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