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旁边的人闻言,连忙撞了撞他的手臂,然后指了指容少卿所在的方向。男子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脑门不禁划过一滴冷汗。凤秦太子在此,他竟然说妙手医仙跟暗域尊主男才女貌,完了,他是不是得大祸临头了? 事实上,他的预感是很准确的,只因容少卿正谋划着处置他了,只是还未等谋划好,殷长亭的出现又让他眉目一冷。看着三人一起走到座位,而她一左一右正坐着任箫和殷长亭。 容少卿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酒杯:果然是左右逢源啊! “掌门到。”司空东明一袭灰色道袍,自殿外款款而来,脸上带着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仙风道骨,如久居世外的高人。 闻言,原本喧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下来,一行人尽数站起,双手抱拳恭贺道:“恭喜司空掌门七十大寿。” “同喜,同喜。”司空东明在抱拳回礼中缓缓走向首位坐下。 随着主人公的到来,寿宴正式开始。道道佳肴上桌,掀起了另一轮敬酒道贺的风暴。而就是在这个一片热闹喧哗当中,突然响起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 “司空掌门七十大寿,竟然忘了邀请老身这位故友,实在是不该啊不该,也罢,老身自己来了,不知司空掌门欢迎与否?” ------题外话------ 呵呵,猜猜来人是谁哦!嗯,还有,雪在亘古不变的呐喊:求收藏啊! ☆、第二十八章:浅柔被掳 来人是一名身姿微驼的老妇,年约六十四五,手执龙头拐杖,皱纹横生的圆脸隐隐能看出年少时应该也是一副花容月貌,一头发丝黑白相间,右额前垂下一缕雪白发丝,直至胸前。此刻,她眉目生冷,可望向司空东明的眼神中还藏着绻缱情怀。 “司空掌门,好久不见。”四十年的光阴,足以让一切化作云烟,可为何她还是一如当初的执著? 司空东明见到来人,原本仙风道骨的气质顿失,身体的僵硬太过明显。 “你是……”顿下的话语,不是不知她是何人,而是“桑桑”这两个字已至舌边,却终究道不出口。 “呵,多年不见,司空掌门已经不记得老身了,既然如此,老身就自我介绍下。老身孟桑祝司空掌门寿比南山!” 孟桑的语气似讥讽,似自嘲,似怨恨,种种情绪,终落不下一个“情”字。年少时,她还是天真浪漫的少女,相信只要有恒心,就一定能心想事成。所以十年的光景,她追逐着他的脚步,就在她以为他们能永远在一起之际,他却只回了她一句:“我是道家人!” 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司空东明此刻却哑口无言。 “小风儿,想不到这如久居世外的司空掌门也有情债未还啊。”任箫歪着头玩笑般的对风浅柔低语。 求而不得,他倒是有些同情这个孟桑了,难为她一个老人家还要为情字奔波,不过,她总比自己好点,至少他们是两情相悦,可自己还是单相思啊。 “任箫,整个大殿都因为这个孟桑变得安静了,你就不能少说些风凉话?” “我也没多说啊。”分明只有一句而已。 “浅柔,你说这位老前辈与师尊是什么关系啊,这哪是道贺,分明是来捣乱的。” 殷长亭温和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风浅柔还来不及回答,任箫就抢先一步道。 “殷长亭,世人传言你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可怎么连这都看不出来,你是只长性子不长脑子的吗?”任箫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攻击情敌的机会。殷长亭跟容少卿一样讨厌,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对小风儿的企图,偏偏还装作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 “任尊主,你听不出我的言处之意吗?”他怎么会猜不到师尊与孟桑的关系,他不过是借此与浅柔搭话而已。 “殷长亭,你是说本尊笨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我去外面透透气。”她懒得跟他们两个共处一室,一个向来没个正经,一个天天一副假如假义的面孔。 风浅柔离开座位,向殿外方向走去。同时,就在司空东明与孟桑良久无言后,司空东明终于启口,只是出口的话却未如孟桑之意,只因…… “客人远道而来,还请上坐。”此生惟一的憾事,就是负了一个她,可又能如何呢?她要的是他给不起的!也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既然当初已经了结,今时又何必徒增烦恼。 “客人?原来老身只是一个客人而已!”千里迢迢前来,却换他“客人”二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