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间哭天抹泪的闹腾,马大娘在一边劝着,不过却也不顶什么用,估计是还说了什么不好听的,马大娘脸上也带着几分尴尬之色。 马兰在一边站着,虽然好似也在劝,但是那脸上怎么看怎么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最让徐虎吃惊的是那婆子明显是站在自己门口,显然是冲着自家来的。他定睛一看,只觉得有几分眼熟,但是却也真认不出着到底是谁了。 马大娘见徐虎回来,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楚家的寡妇一早上就过来闹腾了,不管怎么劝都不顶用,连带着她都被刺了几句。徐虎不在,马大爷跟马三儿也都去上工了,家里统共就赵强一个男人,还逼着不出来。马兰更是个不嫌事儿大的,嘴里虽说是劝着但是傻子都看得出来她是在加油添醋。 马大娘年纪大了,别看楚家这寡妇个子矮人也瘦弱,但是却颇为泼辣,马大娘一个人根本就拦不住她,只能仔细叮嘱了楚清黛千万不要出来,要不然这母女两个闹腾了起来,万一磕碰到就不好了。 见徐虎脸上带着几分陌生,马大娘便提醒了徐虎几句说道:“虎子,快来劝劝你丈母娘,让她消消气。” 经得马大娘这么一提醒,徐虎才反应过来,这婆子原来是他那个便宜岳母。之所以说她是便宜岳母就是因为她并不是楚清黛亲妈,而是楚清黛爹后来娶得,以前是个寡妇带着一个女儿嫁的楚家,后来又给楚老爹生了个儿子。 也难怪徐虎认不清她,当初她那真真是恨不得上午定下亲事,下午就把楚清黛嫁出去,等到把婚事说定了立马就商定了婚期,等到楚清黛嫁过来那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样,再也没见过面,这次她过来大闹,徐虎惊讶的不行。 不过很快楚寡妇便解开了徐虎的疑惑,“我可不敢劳烦姑爷,正好姑爷也回来了,我们正好把事情念叨念叨。”楚寡妇见徐虎一脸凌厉,身板儿更是雄壮,下意识的先缩了一下,她儿子还小,女儿虽然嫁人了,但是到底名不正言不顺的,因此她今天就自己过来了,早知道如此怎么也应该让女儿女婿过来给她壮壮胆才是。 其实楚寡妇看着凶悍其实是个色厉内荏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没嫁人的楚大妞压得死死的,连那五块钱的聘礼钱都没留下。本来对那个便宜女儿的泼辣就有三分忌惮,还是见她一直闭门不出胆子这才大了几分,一见徐虎回来好不容易生起来的那点子意气又缩了回去。不过想到别人说的楚大妞藏着大笔的私房钱,心里又是一股子火儿,谁家女儿能藏那么一大笔钱,就算是有也合该是她儿子的才对,他儿子才是楚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她就说那老头子杀了这么多年猪怎么会只有那么一点子家底儿,原来是都被这便宜女儿给昧下了。 听着便宜岳母一口一个他们强占了楚家的钱财,口口声声不给个说法就不走了之类的,徐虎首先便不乐意了。 到了手里的钱哪里能吐出来,再说那时候他也问了楚清黛的那些钱大部分都是前岳母留下的,别说这后娘根本不知道就是他那岳父再活过来也不知道有多少。再说了大妞都嫁过来三个月了,以前不闹怎么现在才过来闹,看了一眼旁边幸灾乐祸的马兰一眼,徐虎觉得自己应该是明白了什么。 他们并没有置办多少东西,要说别人知道恐怕是出了内贼了,他也就跟赵强跟马三儿提过一句想自己买辆黄包车。 “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谁说我动了你们楚家的钱,我徐虎虽然穷,但也是个响当当的汉子,今儿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可不会把这事儿给咽下去的。”徐虎攥了攥拳头,食指捏的嘎崩嘎崩的响。 楚寡妇脸色一白随后又强装着怒气说道:“笑话,你徐虎是个什么人打量别人都不清楚呢,有爹生没娘教的,孤儿一个哪来的钱收拾屋子,不是说还要买黄包车吗?这不是我们楚家的钱是什么,打量我们老头子不在了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楚大妞那个丧良心的,只顾自己过日子把家里的钱全偷走了,老头子你怎么走的那么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受苦。楚大妞有本事你出来跟我对峙,你个丧良心的看老天爷劈不劈死你。” 楚寡妇虽然害怕,但也是不是个好欺负的,要不然她一个人带着个没长大的孩子恐怕早被人欺负了去,以前之所以楚大妞占上风纯粹是一力降十慧,楚寡妇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就算是惯会装可怜博同情也没用。现在她往地上一蹲这么一哭,门外的人便开始对着徐虎指指点点了。 见她把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连他打算买黄包车都知道了,徐虎心里一沉,不过对楚寡妇这样的倒不怕,他一个下九流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楚寡妇这样的他见得多了,如果一个楚寡妇都搞不定,他早饿死了。这样的人你越搭理他他越是上劲儿。 当下也不管楚寡妇再说什么,把人一拎,直接扔出了四合院。“不知道从哪听得谣言竟然讹到我徐虎身上了,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徐虎是什么人,这次看你站着那个辈分儿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徐虎可不是吃素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