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与太监换装要逃却被发现,文帝直接让人打他三十大板,让他下不了床,可公子还不死心,养了几日又要下床。 “我让你去徐家找沈鹤,可有消息?” 木冥摇头,“那霜夫人说沈鹤没有回徐宅。” “不可能!”沈鹤留了字条给他必然会回成怀,除非遇上什么麻烦,“那沈鹤身边的那个小少年你可看见?” “没见着。” 亓官誉要起身穿衣却因屁股连带着腰一块都疼,趴了回去,揣着被子想事情,越想越怕沈鹤出事,“木冥,你去酒楼找楼主,也许有沈鹤的消息!” “这……”木冥有些为难,清后娘娘让他看住亓官誉,他不能离开。 “陛下驾到。” 亓官誉听见这些声音更加心烦,可眼下只能求文帝放他别无他发。 他得冷静。 合理的理由才能说服文帝。 “为太子诊脉。” “是。” “……” 一刻钟后太医喜道:“陛下,太子并未中毒。” “你确定?”文帝微怔。 “千真万确,太子身体健朗。” 亓官誉臭脸,心中冷笑,屁股上挨的三十大板全当看不见吗? “都退下。”文帝淡笑,“看来那沈鹤的妖丹还是有用的。” 亓官誉僵着扭头去看文帝眼中的意思,百种心思掠过,他被子下的手握成拳头,沉声道:“父皇,我做这太子,无论你想如何利用我我都会照你心意去做,这些看守的侍卫能否撤去?” “利用?你怎么会如此想。” “不然如何想?父皇不过是怕我和晖冷阁之人合作也与贺国合作,毕竟我是安夙之子,有贺国皇室血脉。” “是冷风雪告诉你的?誉儿,你知道的不少。”文帝本就是带太医来解亓官誉的毒的,再多久留并无意义,他起身要走。 “父皇!放我出宫!” 亓官誉不顾身份的大喊大叫让文帝神色微微不悦,“誉儿,你若要这个皇位这就是你的,你若不要便什么也得不到,莫要走先帝那条路,行事当多加衡量利弊得失啊。” 不论要与不要,都没有沈鹤这个选项? 亓官誉积压多天的情绪在看清了文帝的利用之心后终于爆发,化作眼中深沉的阴郁戾气。 半月后。 木冥打探到徐家的情况匆匆回宫和亓官誉禀报。 “沈鹤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令徐家重金找来的道士一个个修为尽失,皇宫派过去的道士无论多厉害也都不是他的对手。”木冥头一次见道士伤亡这么惨重。 亓官誉沉思片刻说道:“我要出宫。” “怎么出?”随着亓官誉的伤好起来,陛下派过来的侍卫越来越多。 “今日宫中为何有些不同寻常?” “前皇后忌日,陛下每年都要在这个时候让人守在皇陵外头祭拜先皇后,殿下不必在这这几天花功夫,陛下每次这个时候该上朝还是上朝,并不会在这天花过多心思。” 亓官誉看了眼窗边的凤凰花,视线落在远处的宫殿,“我记得……隔壁就是凰后的居住地。” 昨天半夜,他看见文帝去了隔壁宫殿,深夜前去,只带了高公公。 他勾唇道:“木冥,明日你去烧了那凰后的宫殿,之后回母后那里,不必寻我,我一人逃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