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 花刃接过细针,细细查看。 亓官誉见那花刃盯着细针的同时温和的笑容渐收,心中一紧。 怕是要麻烦了。 这东西来自皇宫,旁人也许是看不出来,但这个花刃绝对不会看不出来,若追查下去,他的身份怕是会暴露。 忽然被戳了戳,亓官誉低头,见自己因为紧张不由得握拳的手被沈鹤发现了,沈鹤试图掰开他的手,他有些疑惑,随了沈鹤的意松开了手。 沈鹤看亓官誉的手中什么也没有,瞬间失望,“你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干嘛握那么紧?害得我以为有什么宝贝……” 亓官誉愣了愣,忽然轻轻笑了,方才的紧张也松了几分。 声音虽轻,但沈鹤听到了,伸手去掀亓官誉的黑纱要看看,“你笑了?我都没听过你笑的声音耶?” 亓官誉拍掉沈鹤乱动的爪子,低低阻道:“别动。” 沈鹤乖乖的不动手 却弯腰要蹲下去去看亓官誉。 亓官誉再冷声道:“你整个人都别动。” “要我整个人都不动也可以,你让我看看你哈哈大笑的样子我就听你的。”沈鹤站起来弯着手臂借着亓官誉的肩膀撑着脑袋,一边歪歪扭扭地站着,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撩亓官誉的黑纱。 盛徽兮伸手拉了拉沈鹤的胳膊,轻声说道:“沈哥哥,别闹,亓官公子会生气的。” 沈鹤朝着盛妹妹眨了眨眼,“不会的,亓官誉不会生气的。”说罢,继续去撩。 盛徽兮装作生气的模样,“他不会生气我可就要生气了。” 沈鹤讪讪地收回爪子,“好吧。” 盛徽兮被沈鹤逗得轻笑。 亓官誉在黑纱之下的眼睛幽幽地盯着沈鹤:“……” 沈鹤问道:“你盯着我干嘛?” “……”亓官誉许久沉默之后才冷冷说道:“原来你只怕盛姑娘生气啊。” “……?”沈鹤想问亓官誉这话何意,但亓官誉撇下他走去了盛徽兮的另一边,明显是不想再和他待一块。 沈鹤想跟过去,但盛妹妹瞪着他,他只好乖乖地呆着。 刚刚和盛妹妹见上面,可不能让盛妹妹生气,不然盛妹妹不给他做好吃的桂花酥他上哪吃去啊…… 沈鹤小小和盛妹妹聊了会儿天,尹家侍卫便和花家侍卫对上了。 那尹家侍卫道:“这暗器只能证明我家少爷是因此而晕倒,但绝不能说明这次比武是我家少爷输了!这暗器根本是徐二少爷寻人在台下放出的!” 花家侍卫忍不住嗤笑一声,“你连令尹杰公子晕倒的暗器都没发现,又怎么找得出在台下放暗器的人?” “就算找不出我也知道绝不可能是徐二公子放的暗器。” “为什么?” “为什么?那还用问吗?” “你认为徐二公子一介书生不可能凭借一暗器赢你家少爷,这不过是你以为,可我是亲眼看见的,你若非得怀疑花某骗你,那便打一架吧,你若赢了,花某立刻向你道歉是花某年纪大了看花了眼……” “你!”尹家侍卫眼睛几乎喷火,“花伍赖,我和你打?你轻功当世第一,我若和你打我怎么可能赢!真要打起来,你也只会围着满成怀逃跑!” “赢不了就是赢不了……” 花刃放下暗针,开口笑道:“尹侍卫,何必动怒,尹杰公子虽输了一青楼女子,却引出这等绝世的暗器,若上报朝廷,这大功劳必须要记在尹杰公子身上的。” 尹家侍卫和花无赖皆怔住。 亓官誉神色凝重,寻思着法子要怎么把这麻烦压过去,转头看到和盛徽兮嬉皮笑脸的沈鹤,忽然顿住。 “此话是何意?” 花刃道:“若是有此暗器,哪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可以在顷刻之间断一武学宗师的呼吸。” 众人倒吸一口气。 盛朝的武学宗师寥寥数人,此种比喻未免太夸张,可此话出自花刃,夸张也变成不夸张了。 花刃将细针抬起直对太阳,眯眼又道:“此细针并不足以称作一暗器,它有容器,它的容器更加厉害。”他缓缓说着,又缓缓的拿着它随意走动,引得众人目光紧紧跟着他移动。 若是找出完整的暗器,必是大功!尹家侍卫激动地问道:“请刃公子指点!” “徐二公子自然不可能由此东西,所以必是从旁人那里得的,若是一开始就用它必不可成功,所以选择在比武即将结束的时候转移尹杰公子的注意力之后使用……此人连同使用的方式以及使用的时机都告知。” 花刃眯着的眼睛松开,站在了亓官誉和盛徽兮的面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