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完了完了,这次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盛徽兮见他着急,不知为何觉得好笑,出声提醒道:“徐二公子莫急,待亓官公子醒来亲自与你去寻瑄公子道谢,此事便明了了。” 徐承尧眼前一亮,随后整个人又耷拉下来,“没用没用,我大哥肯定以为这是我怂恿誉兄去骗他。” “……”盛徽兮斟酌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公子从前干过这种事?” 徐承尧一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表情,只好沉默,反而是他身旁的仆人答道:“自然是……” 徐承尧一扇子就戳上那仆人的后背,狠狠一瞪,有些恼怒之色在其中。 盛徽兮猜测,徐承尧干这种事应该不是一次两次那么简单…… 沈鹤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方才那脉象只是一时的,只是灵力的作用而已,过一会儿亓官誉便恢复真正的正常脉象。 “公子!”木冥冲了进来,身后是连玄。 沈鹤眯眼看向连玄,只觉得这凡人令他浑身不舒服,却说不上为什么不舒服。 连玄上前看了眼亓官誉的面色,便从怀着拿出一木盒,将一红色的药丸塞进亓官誉的口中。 木冥道:“如何?” 连玄道:“定是昨日忘记吃药了,并无大碍。” 木冥松了一口气。 连玄道:“方才可有人喂公子什么东西?” 盛徽兮看了眼沈鹤,不动声色问连玄,“公子为何这么说?” 连玄眼皮子都未抬,边检查亓官誉的身体状况,边道:“亓官誉脉象有变,必是服用了什么有灵力的东西。” 盛徽兮一怔,“灵……力?” 沈鹤心中一惊。 连玄抬头看盛徽兮,“方才姑娘救的人?” 盛徽兮顿了顿,道:“是。” 连玄在盛徽兮的脸上停顿几秒,随后道:“姑娘也是顽疾缠身之人,多少也该知道,治你这病用药许些年才有今日成效,而我方才所说灵药,只需一颗便可抵用普通药五年。” 盛徽兮怔住,既惊连玄观察之深,又惊连玄所述之灵药,难道方才沈哥哥便是用此种灵药救了亓官公子的? 但沈哥哥似有难言不愿明说。 连玄不大相信盛徽兮救了人,又敏锐地感受到屋内一丝不平凡的气息,抬头扫过屋内众人,最后视线定格在沈鹤脸上。 沈鹤心中警惕,耳边都是来自二宝的隔空传音:沈鹤!危险!小心! 连玄眯眼,方才在院外混乱之中并未细看,此刻却觉得沈鹤的气息有些怪异,侧身问木冥,“他也是这里的学生?” 木冥道:“那是书院的教书先生。” “那他怎么在这里?” 提起此事木冥就生气,说的大声,“方才你走得太快,自然不知道,他虽是教书先生却和徐承尧打架,还抓公子做挡箭牌,可恶至极,自然该在这里。” 沈鹤听出了木冥的暗讽,也不在乎,只心里吐槽,若非他这个可恶至极的人,亓官誉早就死了。 连玄起身,走近沈鹤。 沈鹤察觉到强烈的不适,反射性地跳上窗户,盯着连玄道:“你干什么?” 他严重怀疑这个人是个道士。 盛徽兮悄然站在连玄面前,“方才亓官公子有生命危险,我便将我的医师赠予我的保命药给亓官公子服下,不知亓官公子的身体对这药可有排斥的症状?” 连玄被堵,笑眯眯对盛徽兮说道:“姑娘救了亓官誉一命,只是不知姑娘可还有第二颗保命药?方才那位教书先生在亓官誉房中误中了在下调配的毒药……”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