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尧叫着身边的人一齐帮他解绳子,不一会儿他手上的绳子就松了,瞥了眼一双双递过来的手,“你们先绑着吧,不然一会儿我哥回来看见一屋子的人解了他的绳,会很没面子的。” 说罢他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慢条斯理地坐在椅子上整理自己的衣着。 木冥一点都不想求徐承尧,便一个劲地含着刀片割绳子,尽管费劲许久,依旧没在绳子上留下什么割痕。 徐承尧悠闲自在,满脸戏谑,对木冥道:“要不我帮帮你?” 徐承尧那毫不掩饰的得意让本就心烦地木冥更加烦躁,所以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徐承尧。 “不行不行,你都拿剑架我脖子上架过那么多回了,万一这次你背着你家公子真的刺我,我岂不是小命不保了?”徐承尧露出开玩笑一般的害怕模样。 木冥真的十分嫌弃徐承尧这得意的模样,也十分不明白为何公子会和这种人交朋友,还一交就几年。 可这个徐承尧关键时候哪一次不是袖手旁观看戏? 木冥早就在心底把徐承尧千刀万剐了…… 木冥不理会徐承尧,徐承尧像是自言自语了一样,有些尴尬。 徐承尧眯眼看木冥,似不悦。 房间里便安静了下来。 这时,一老鼠啃东西一般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这细小的动静变得明显。 徐承尧顺着声音看去,见一角落里沈鹤正在咬绳子,似乎想要用牙齿硬生生把绳子给咬断。 “哈哈哈哈哈……” 这种行为太过滑稽愚蠢,引得众人大笑。 徐承尧挑眉,他本怀疑这个讲书先生脑子有问题,不然怎么敢骂他还对他动手,现在真的确定了这个讲书先生真的是傻子。 有一个木冥用刀割绳子都割不断,又怎么可能咬的得断?难道这个讲书先生是觉得自己的牙齿比小刀还要锋利? 那也只有傻子会这么认为吧? 徐承尧嗤笑一声。 “公子!公子!”是盛徽兮身边女扮男装的侍女的声音。 方才被绑了扔进房间后,徐承尧便看见盛徽兮和另外一人进了房间内室,许久没动静,此刻那侍女的声音如此焦急,应该是出事了。 徐承尧转身走进去想要看清楚情况。 沈鹤在众人嘲笑之下有些生气地眯眼,手中暗暗施妖法,下一秒,绳子断了。 笑声戛然而止,一屋子的人笑容都凝固了。 木冥也瞪圆了眼看着沈鹤。 咬……咬掉了?!! 沈鹤甩掉手上的绳子,连个眼神也没有给任何人,赶紧冲进了房间。 竹湘带盛徽兮进了这个房间的内室,一是不想再和外面的人起冲突,二是盛徽兮多少也湿了些衣裳,在外和男子共处一室不大稳妥。 沈鹤看见盛妹妹的时候,盛妹妹脸色白得如同一张白纸,而徐承尧的咸猪手放在盛妹妹的肩上,而盛妹妹肩上的衣服被撩开了,露出洁白的一片肌肤。 沈鹤一个激灵,瞬间伸手从后面把徐承尧狠狠往后勒,“你干什么呢你!” “没没没!我什么也没干!”徐承尧被这突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心虚否认。 “我看得可清楚了,你……想非礼!” “什么?你……知道?”徐承尧诧异。 沈鹤情急之下说出口的一句直接暴露了自己知道盛徽兮真实身份这件事。 沈鹤回过神来勒得更紧,“我……我知道什么我?你刚才就是在非礼!” 徐承尧差点没被勒死,拼命想要拿开沈鹤的手,“你……你先放手!” “不,我要杀人灭口。”沈鹤眨眼,这好像是个不错的想法。 徐承尧脸立刻就白了,他一点都不怀疑他今天会不会死在一个“等等等!我可以解释的,不是非礼!不是非礼!” “你以为我眼瞎吗?”沈鹤两眼放毒光。 “我只是看到她肩上似乎有胎记……”徐承尧慌忙说出口忽然发现自己这个说法不像解释立刻止住了。 “哈?”沈鹤黑下脸,一拳往徐承尧肚子上打。 “咳咳咳!”徐承尧疼得直弯腰捂肚子,见沈鹤还要动手,急忙放声喊道:“来人!来人!救命——” 沈鹤伸手就将桌上的苹果塞进徐承尧嘴巴里,徐承尧被堵得只能呜呜叫,“便宜你了。” “这里是哪?” 盛徽兮睁眼有些迷茫。 沈鹤见盛妹妹醒了,赶紧扔了徐承尧,“没事吧?”说罢便帮盛妹妹和竹湘把绳子给解开。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