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环境没有?为了让她离开香城之后有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她也看得出他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那就好!”白言初温暖的呼吸滑过她头顶。 “言初,”悠悠突然问,“你这些天是不是有心事?” 已经是多年夫妻了,自然是能感觉到他心底有事。虽说自从复婚后,白言初对她已经是跟以前完全不能比的好。但是,对他一些情绪的微妙之处,她还是有着特有的敏感。 他应该有心事。而且有事瞒着她。 他却选择了不承认,摸摸她的后脑勺笑道:“傻丫头,你想什么呢?其实我也在适应新环境啊!你快去洗澡吧!” 悠悠望着他笑意蹁跹的黑眸子,心底一阵暗沉,就只好说了句:“那我去看孩子做功课去!你收拾完早点休息吧!” 看着她起身离开的背影,白言初心底漫起一阵忧悒和焦躁。 她会明白吗? 五月六日一天天临近,还有一个月加一星期了。那一天到底会发生什么?他无从想象,却又充满恐惧。 这种恐惧,是他当初在南非被关进黑暗地窖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 可是,他能开口跟她说吗?他看得出她眼内的不安,有时候他甚至不敢迎望她清澈的眼。 凌晨时分,白言初坐上了开往美国华盛顿的飞机。他走后的两天内,悠悠都在家里做家务,养花,弹钢琴,或者给女儿做手工作业。 =============== 两日后的深夜,正要睡觉的悠悠听到了下面有声音,然后是保姆的叫声:“先生,您回来了?” 白言初回来了。 他走上卧室,脱去黑色西服,问她:“还没睡?” 悠悠望着他略带疲倦的俊朗脸庞,问:“飞机上吃过东西吧?”就帮他接过西服,慢慢挂在衣柜里。 白言初伸手拥过她,细细端详着她的脸,笑问:“这两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悠悠瞪眼:“能发生什么?你指的是艳遇?” 他佯怒,低头在她雪白的颈上轻轻啄了一下,说:“你敢?” 她笑了笑,伸手抱起他的颈,在他唇上印了一吻,柔声道:“快去洗澡。” 他听出了她话语里的深意,就坏坏一笑:“心急了?”就脱去衬衣和裤子,拿起浴巾走进了浴室。 待他洗浴完之后,两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绞缠起来。橘黄色的灯光里,床不断剧烈晃动,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和低-吟声时高时低。 白言初好像忘却了因长途飞机带来的身体疲惫,反复索要了她好几次。这是他们来到新西兰后做得最为激烈的一次。悠悠从他猛然贯穿的动作里感觉到,他似乎打算连自己的骨髓都要狠狠占有一般。 大床继续剧烈摇动,发出暧昧的吱吱声。悠悠最终忍受不住发出喊叫,让他的灼-热激流在自己体内彻底宣泄撞击。 完成之后,她用纸巾擦了一下自己两腿间残留的液汁,调整了自己的呼吸,看着躺在身边仍旧喘息的男人问:“你怎么了?不睡吗?” 白言初也调整了呼吸,问:“悠悠,你是不是打算有什么事跟我说?” 他感觉到她仿佛有事想跟他说。可是她也不知从何处开口。 悠悠眸色一沉,说:“嗯,其实我想去外面找份工作。” 她是最近这两三天才有这样强烈的想法的。她呆在家里不是说不好,而是总会忆起香城的人和事,让她放不下,心情烦闷。 “在家很闷吗?”白言初神色清冷地问。 悠悠感觉到他有些不赞同,就低头说:“是有点!在家里我很容易胡思乱想,老是想着香城那边!就打算找份工作转移一下注意力。” 白言初却说:“再过段时间好不好?等我美国那边没那么忙,我就带你去找工作!” 悠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