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tlebird:爹,别的不说,除了有几个臭钱和蛇皮操作宁还有什么?就这鬼才逻辑,注孤生叭,溜了溜了】 【bigfish:????】 对面那头花了好大劲儿才抑制住了自爆马甲的冲动,百思不得其解他那高岭之花室友到底是看上这狗东西那一点好了,能念念不忘惦记六年之久。 沈老狗欢天喜地下线凑热闹,转过椅子托着被下巴,指尖飞快地点开微博,抬头朝江逸南问道:“wuli预言家的粉红女巫小解解又怎么了?” 江逸南架在哥哥的电竞椅上晃晃荡荡,幸灾乐祸地回道:“继扇女粉丝耳光后,女巫解解再创新高。” “人家今天扇了给滚滚画烟熏妆的那个霸总化妆师小姐姐,结果人家直接一巴掌扇回来,表情包都出来了,头都给你打歪哈哈哈哈。” 说罢他还点开那张表情包放大后瞅了瞅,又是抑制不住撕心裂肺搬的笑声。 那笑声嘹亮的真他妈方圆十里声控灯为他一人独自闪耀,估计居委会大妈听了都捂着耳朵想社区送温暖打爆他的狗头。 阮诺诺闻言停止了嘴边哼着的好运来,一脸的难以置信:“卧槽不就画个妆吗,这也能扇起巴掌来?” “听说是嫌化妆师凑姜娘娘太近,故意勾引她男朋友,臭妹妹~” 江逸南又翻了翻微博说道,笑嘻嘻地蹬着地面拿亲哥的椅子当代步滑板鞋四处飞翔,爱的魔力转圈圈。 “呵,那位大小姐不就这破德行么,”江逸北边说着边把弟弟扒拉到前面,猛得摁在自己腿上,“小南瓜,给我乖点。” 江逸南小小惊呼一声,屁股坐在哥哥大腿上后顿时老实起来,乖巧缩在他怀里继续摸手机:“发不多说,让我看看wuli姜娘娘是什么反应——” “这你还用看,丢不丢人?”沈邱鸣翘着二郎腿,大爷似的窝在电竞椅里漫不经心道。 江逸南懵逼:“啊?” 沈邱鸣紧接着换成了一副心碎表情,捂着胸口垂头做出痛心疾首的忧郁模样,“别打啦,快住手,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要怪,只怪我长得太美了吧~” “操,沈哥,球球宁惹,”阮诺诺听得快哭了,泪声俱下,“别骚了,后院的鸡笼早满了。” 江逸南已经在哥哥怀里笑得打滚,好不容易才止住嗓子眼里的笑声,眼睫颤了颤:“让一让,新鲜的鸡笼来了,铁打的,还通了pika的十万伏特!” 下一秒他就被江逸北赏了个栗子,捂着脑袋抬头,满眼的委屈巴巴:“哥,哥,都怪沈队,我他妈肚子都笑疼了嘤嘤嘤!” 江逸北掀了掀眼皮子,垂眸看他:“谁叫你笑的像妈做饭时总打不开气的煤气灶,该。” 江逸南:“……………” 我靠,听哥这么一说还真挺像的嗷。 虽然嘴上嫌弃着弟弟想把这没出息的玩意儿塞进垃圾桶别再探头出来,但江逸北还是心软地伸手给瘫在他怀里的傻弟弟轻轻揉起了肚子。 骆北琛嘴角弧度微微拉开,眼底带着些许笑意:“村里老戏骨,风采不减当年。” 沈邱鸣得意地站起来,朝他浅浅鞠了一躬:“葬爱家族,永不为奴。” 男人在刹那间猛得回忆起男朋友当年在村头蹦迪,而他捧着课本在旁边背书,还要拿着音响时不时给那群杀马特切歌的黑历史。 那会儿自己拿着课本蹲在石阶上的寂寞背影,像极了一匹孤独的野狼。 一个人哭,真爱无敌。 骆北琛:“…………………” 操啊。 骆先生扶额,叹了口气,语调尽是无奈:“骆太太,都当爹的人了,稳重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