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高跟鞋,步履优雅,袅娜离去。 云荼被人按在地上捆缚双手,一条沉重的锁链末端,坠着千斤重铁。 他望着她的背影,只恨不能化身为兽把她撕个稀巴烂:不是说最信任他吗?!她原来,根本从未相信过他啊!! 三日后,江羡鱼来到无极观。 “腹部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轻笑,眉眼舒展,“道长,可以开始下一步施针了吗?” 白沉水看着她,眼波微动:“你好像,心情很好?” 清理完门户,卧榻之侧少了那双觊觎的眼睛,江羡鱼如何会心情不好? 她盈盈一笑:“是抓到了贩烟之人,大烟也已经焚毁了。” 原来如此。 白沉水难得露出几分笑意:“姑娘立身熙熙攘攘之间仍心怀家国,实在难得。” 【任务完成度:10%】 江羡鱼笑容不变,心里骂娘:狗哔的进度条,宽衣解带你不爱,非要谈理想谈家国?她还偏就不信了,这世间真有对美色全然无动于衷的男人! 她的手轻轻落在脖颈处,正待脱衣,白沉水扬手止住她的动作:“今天不必施针,开始药浴吧。” 江羡鱼微微一怔,眼中飞快滑过一缕失落,旋即点头,巧笑嫣然:“一切全凭道长吩咐。” 她起身,随白沉水来到布置好的客房,一只硕大的椭圆木桶放在屏风后,青衣的小道童正往里丢着扎好的药包。 浓烈的药香扑面而来,白沉水伸手试了试温度,回头对她道:“会有些烫,姑娘忍一忍。” 江羡鱼点头。 少倾,药包已入水搅拌均匀,满室蒸腾热气中,白沉水轻一甩拂尘,眉眼如画,淡淡道:“药浴已备好,请姑娘准备入浴吧,两个时辰后,自有人会叩门唤你。” 江羡鱼偏了偏头打量他,总觉他相比之前有了几分疏离,却不动声色的笑应了。 房门紧闭,江羡鱼裸身而入,肌肤迅速被烫的泛起了红晕。 她咬牙枯坐两个时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伏在浴桶边缘,佯作晕眩。 叩门声响起,伴随着道童的声音:“女居士,可以出浴了!” 屋内无人应答。 道童又唤了几声,将耳朵凑近听,里面静悄悄无一丝声息,他挠了挠头看向身后立着的人:“天师……” 修长的手指落在门上,轻轻一推,竟然没有落锁。 白沉水微微蹙眉,不知该以为她一片真诚全无防备,还是该叹她心思千回百转。 他走进门,绕过屏风,逐渐稀薄的雾气中,美人香肩如玉,凝露微微。 她伏在自己手臂上,仿佛睡了过去。 白沉水眼眸渐凝,片刻,忽然伸手自窗帘上“嗤啦”一声撕下一截轻纱,叠了几叠蒙上双眼,在脑后随意绾了个结儿。 他长臂一探,取下了挂在屏风上的衣衫,抖开来将浴桶中的人裹住,扶坐起,清凉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臂滑下去,估量好位置,然后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江羡鱼本是装晕,听见他窸窸窣窣不知忙活些什么,过了会儿身子腾空而起。 幸好她经验老道,否则一触之下肌肤微颤身体僵硬,立刻就能被人识破她是装晕。 她犹在唏嘘,却不曾注意到,即便蒙着双眼,白沉水依旧在屋内行动自如,丝毫不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