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在浅蓝色衣服的反衬下,一对雪团颤颤巍巍,多半都已暴露在外。 更因为江羡鱼手忙脚乱的动作, 那沟壑深的令人鼻血奔涌…… 关雎礼默默盯了片刻, 在江羡鱼恼羞成怒之前, 突然伸出手, 一颗颗为她系起了纽扣。 他动作小心, 指尖却依旧不可避免的触碰到肌肤, 江羡鱼面颊上的红晕愈发动人,整个人都蒙上一层娇懒之色。 关雎礼强忍着耳根处的灼热和身体里的异样, 飞快把她整理好,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强作镇定:“别再乱动了。” 本是指她先前又推又打的要下床,话一出口, 两人却同时想到了那崩开的衣扣, 气氛顿时暧昧难言。 关雎礼只觉胸口有些闷燥, 忍不住松了松领带。 江羡鱼咬了咬唇,哑声道:“你怎么还不走……” “你需要人照顾。”关雎礼蹙眉。 江羡鱼嗤笑一声, 这话不知是说给她听, 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不需要, 劳您走吧。”她将脸埋进枕上, 漆黑的长发覆盖在面颊上,只露出精巧的下巴曲线,和纤细的脖颈。 关雎礼有些头疼,不知是为她这一刻的抗拒,还是自己身心受到的震撼。 但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抛下她不管,不是吗? 次日清晨,江羡鱼睁开眼,关雎礼已经去了公司,非白坐在她床边一脸惶惶:“听说你是去投奔我时才出的车祸?” 江羡鱼扫了她一眼:“你想多了,我们不约。” 梁非白:“……” 江羡鱼轻轻碰了下额头的纱布,微一蹙眉,伤口还是有些痛,她问梁非白:“那人走了?” “谁?关先生?”梁非白削了个苹果,塞进自己嘴里啊呜一口,含糊不清道,“刚走没一会儿,听说上午有个会议,下午还要出趟差……” “畜生。”江羡鱼轻漫道。 梁非白噎了一下,江羡鱼盯着她手里那半拉苹果:“确定不给我削一个吗?” 江太太进门时,江羡鱼正心满意足的吃着梁非白给她削的苹果,梁非白缩在椅子上一脸怨念的看着她:孕妇都没她这么难伺候,一口气吃四个苹果…… 等等,孕妇?! 梁非白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阿鱼,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江羡鱼:“……”what the fuck. 江太太进门的动作一顿。 梁非白抓住江羡鱼的肩膀颤声道:“阿鱼,你说实话,你是不是——” “侬脑子瓦特啦。”江羡鱼面无表情抓住她的手,一根根掰开那手指,语气森然,“没有男人,我踏马自己怀个耶|稣吗?” 梁非白:“……” 江羡鱼指着门外:“你给我马不停蹄的滚。” 梁非白含泪掩面,狼狈转身,门口撞上江太太,一秒收戏,干咳了一声向她问好:“阿姨您来了。” 江太太温柔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小白啊,好像又胖了……” 梁非白面色惨白:扎心了老铁。 落荒而逃。 床上,江羡鱼不乐意了:“妈你干嘛欺负我的人。” “你的人?”江太太优雅的走到她床边,伸手捏住她下巴,左看右看,嫌弃的撒开手,“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