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两分钟,试图和她讲道理,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叶俏俏是霍启的未亡人,霍启因为借我的车出车祸过世了,我对叶俏俏总是抱愧的,她之所以来上海,肯定是因为老家是伤心地,在老家呆不下去了。她刚来上海,人生地不熟的,水土不服,生了病,我作为她的老朋友,照顾她是不是应该的?初心你是不是应该讲点道理?” “狗屁!”对于郑子吟陈述的歪理,初心全部大声吼回去,她像河东狮似的咆哮着回敬道:“郑子吟你个大傻瓜,霍启那个二货不借你的车,他那么爱酒驾,总有一天开自己的车也会撞死的!他的死与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扯。叶俏俏之所以来上海,不是因为老家是伤心地,她嫁给霍启纯粹是因为你娶了我,她没了戏,霍启追了她很多年,家里又有钱,她对霍启一分钱感情也没有,她在老家伤心个屁啊,她来上海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勾搭你,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以为她是温驯的小白兔,她其实是心机的腹黑女好不好,傻瓜!她在上海人生地不熟,你脑子清醒点好吧,她在上海读了四年大学,她在上海和你一样,有无数同学和老朋友,她上次腿伤,刘能都捧着花去医院看她了,只有你这样自以为是责任心爆棚赛过奥特曼的大傻瓜才会以为她在上海人生地不食水土不服的好可怜林妹妹似的急需你去拯救!” 对于初心连珠炮的回敬,郑子吟目瞪口呆,他嘴巴张开成圆形,仿佛里面能塞下一枚熟鸡蛋。 初心松了一口气,觉得一一回敬过去,骂得好爽,她真想骂醒这个猪脑子,都说男女在谈恋爱时智商为零,可他倒好,和她谈恋爱时,理智得像个禁欲男,在叶俏俏身上施舍同情时,立马智商直线下降,简直时时需要去充值。 郑子吟痛心地指出:“心儿你变了,你现在满口脏话。”她刚才嘴里不停地喷出傻瓜二货屁之类的恶心字眼,真是让他烦恼不堪。 初心气得想晕倒,哼,让淑女见鬼去吧,真想对他大吼操你玛勒个壁,反正张小红和叶俏俏是一伙的,当初两个女人突然来上海就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不想让郑子吟持续难过下去,也不想两个人的话题偏得找不着方向,她大吼道:“总之,郑子吟你搞清楚,我很讲道理,非常非常讲道理,是你不讲道理,你傻,你智商归零,你快去充值吧。” 看到初心这样自以为是蛮不讲理的样子,原本就劳累了一天的郑子吟也不由地火气上来了,他本来就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照顾一个朋友的亡妻,这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吗,如果对生病的叶俏俏置之不理,他担心霍启在棺材里都要翻身,如果按照初心的逻辑走,男人结了婚就不能和妻子之外的女人接触,是不是太冷血太猥锁了点。 他冷冷地说道:“你不要那样大声和我说话,我没有聋。初心,我告诉你,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失望。你为什么那样不相信我,一个女人不相信男人,随时盯着男人有意思吗,我告诉你一个男人真想出轨是分分钟的事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