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长耳兔子似的剧烈跳动起来。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明白,也许,他日夜兼程,长途奔袭,不顾性命危险,自驾那么久时间,就是为了此时此刻。 不知何时,初心的吻已经上来了,她踮起脚,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地温柔吻着他,慢慢地,吻到后来,她吻得浑然忘我,整个人如条蛇缠在了他的身上,她的双手灵活地游走着,开始呼吸急促地解他衬衫的扭扣,脱他的衣服。 郑子吟在欲望和理智间纠结着,慌乱中捉住她的手,把她抱起来,坐在沙发上,对她说道:“喂,丫头,离开老家到了上海,你好像更加大胆了。” 初心嘻嘻地笑起来,她是更加大胆了,离开老家是一个原因,再次重逢也是一个原因,第三个原因是偶遇了管平湖让她害怕,她希望在事情起变化前,她能和郑子吟结成一种紧密的关系,把自己全盘交付出去,她害怕又像上一辈子似的,初吻送给了一个在时间的长河里记不清面目的男人。 因此,她像只小猫似的伏在他身上,对他说道:“你不想吗?”说完她的唇贴上去,与他的唇纠结,又是一个深情的透不过气来的长吻。 直到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她才把自己的嘴唇从他的唇上移开,用脸贴着他的唇,轻声说道:“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郑子吟仍旧不说话,只是拼命控制着自己如火山般的欲望。很奇怪,在她小的时候,当他发现自己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之后,每次和她在一起,与她四目相接,他的心里总会涌现一种罪恶感般的温柔情愫,她的纯洁,她的童贞,他仔细呵护着,不能让别人觊觎,自己也舍不得触碰。从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尽管她说她自己已经长大,已经十八岁了,可在他眼里,她仍旧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因此,他没有热烈回应。 初心有些赌气地说道:“我不会后悔的!”她的手伸向他的私密处,发现那里早就僵硬如石头,裤子被支成高高的帐蓬。她用身体使劲地粘着他,身体用劲,恨不得自己的身体化到他的身体里去,与他合二为一,融为一体。 郑子吟却起身来,把她放在一张床上,自己迅速去了卫生间,出来时,他在另一张床上躺下,对她说道:“等你过了十八岁生日,事情有了眉目再说。” 初心气得用手捶床,对他生气道:“你是柳下惠吧。” 郑子吟笑了笑,对她道:“你还小,一切未定性,现在不成熟,我是怕你以后后悔。” 初心呆了一会,想他怎么那么傻,那么好,她现在愿意把一切献给他,他却总是为她着想,怕她后悔,一旦有什么变故,估计后悔的是两个人。 可是他又不知道她是经历过什么的,因此,一时沉默在那里,也无言。 等她想好了,想告诉他人生有时候就是要及时行乐时,她刚叫了一声“小郑哥哥——” 才发现没人应声,不知何时,郑子吟因为太累,已经沉沉睡去了。初心真是哭笑不得,只得起身,替他盖好被子,重新回到自己床上睡下。却睡不着,想着他肯定只是突然来看看她,过几天还要回老家去打理生意的,舍不得和他分开,因此,赤着脚下了床,缩到他身边,一起睡在同一个被窝里。 郑子吟感觉到了她在身边,伸出手,把她搂抱得紧紧的,两个人一起相拥着睡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