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还是不知道的好。 但她心里又忍不住的欢喜。 这么大的秘密,陆行舟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告诉了她。 可她自己…… 还是不能说。 元宁仰起头,抱住了陆行舟的脖子,往他的脸上蹭了一下。 如此“投怀送抱”,陆行舟自然不会错过,他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包住,与她耳鬓厮磨。 这一次,陆行舟克制住了自己,只圈着她的肩膀,不再越雷池一步。 元宁素来淘气,见他老实了,自己竟忍不住了,往他腰间有意无意地蹭过去,特特地招惹他。 等他瞧着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开始喘上粗气,她再赶紧抽身。 就这般乐此不彼的来了好几遍。 陆行舟当然看穿了她的这些小把戏,可他乐得被她戏弄。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他至多再等上一年,便可向她寻仇了。 就元宁这又娇又软的模样,也不知她求起饶来是什么样迷人的光景。 看着她一脸得逞的坏笑,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等不及了。 等到元宁自己腻了,觉得没意思了,才老老实实地窝在他的臂弯里。 “阿宁,你一点都不怕吗?” “怕什么?”元宁回道。 “我身后牵扯的这些人和这些事。阿宁,我知道你是最看重亲人,难道你就不怕我给你家带来麻烦?” “不怕。” 陆行舟深深地盯着她。 她歪了歪脑袋,“因为你是陆行舟。”说罢,她嘻嘻笑了起来。 上一世她早逝,但那个时候皇帝已经驾崩了,太子也玩完了,陆行舟还活得好好的。 这一世盛府的命运已经改变,元慈是卫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陆行舟若做了盛府的女婿,绝不会过得比上一世差。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因为他是陆行舟,元宁对他,从未有过半分的怀疑。 “这世上,有比陆行舟三个字更可怕的东西吗?没有,哈哈!” 陆行舟看着元宁在自己怀中傻乎乎的笑着,也跟着笑了。 然而笑着笑着,他又沉静了下来。 “我当然也有怕的。阿宁,我看到赵琰从酒楼里走出来的时候,恨不得冲上去杀了他。但我看着他,忽然就害怕起来。” “怕什么?” “我怕我杀了他之后,你会掉眼泪。我一想到你可能会为了他流泪,我突然就怕了。” 元宁抬起头,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 “你不用怕,我的心里,只装了你。” 陆行舟抓过她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 元宁红了脸,着实没想到自己竟对陆行舟说出这般话来。 这并不是她的性子。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在陆行舟跟前,仿佛变了一个人。 从前跟赵琰在一起时,她总是受他捧着,等着他爱她宠她。 可跟陆行舟在一起时,她不自觉地就变得大胆,忍不住想去撩他拨他,譬如方才一个劲儿地去蹭他…… 这样的动作,即使在为人妇时也不曾有过。 元宁刚才还不觉得,这会儿回过神来,只觉得羞愤难当,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 明明先前还训斥陆行舟无礼,可她一边骂他无礼,一边又想引着他无礼。 自己怎么就成了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陆行舟并不知道元宁心里这些弯儿绕的思绪,当她只是寻常的羞涩。 “阿宁,等明年春闱过后,我就上门提亲。” 提亲?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元宁低着头,脸庞烫得跟发了烧一般,根本不敢去看他,悄悄往旁边挪了一点,与他隔开一些,“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嗯,我送你回去。” 元宁依旧没敢看他,小声嘟囔了一句,“这是我家的马车。” “那我也要送你。” “厚脸皮。”元宁佯装怒了,骂他一句,心里却如吃了糖一般。 “过几日我就要回书院了,这次进山,恐怕明年才会回京。” “如此。” 元宁知道他要准备明年春闱会试的事,陆行舟与赵琰是同榜进士,在功课上元宁没什么可以叮嘱的。她自是盼着多见见他,但科考毕M.zzwtWx.cOm